茶,臉上露出滿足的淺笑。“你說這個‘道’字,怎麼講?”
“嗯?哎喲。”雨沐吐出了嘴裡的茶。燕韜冷不丁提出的問題讓雨沐沒有注意茶的溫度,一不留神給燙到了。
“哈哈哈哈,你小啊,三歲?還是三歲半?”燕韜看著雨沐笑出了聲。“這麼大人了,還能給燙著?來,快擦擦。”燕韜遞上一張抽紙。
“笑什麼笑,好疼啊,還不快來給吹吹。哎喲,哎喲,哎喲。”雨沐見燕韜笑他,索性捂著嘴倒在沙發上裝起來,還不時從手指頭縫裡偷偷的看著燕韜的反應。
“哈哈哈哈,好啦,起來吧。”燕韜笑著搖了搖頭,拿著面巾紙起身繞到茶几對面,伸手想把雨沐從沙發上拉起來。
“嗯,這還差不多,嘿嘿嘿。”雨沐壞壞的笑著,順勢攬住燕韜的腰,把她拉在自己的身旁坐下。燕韜也沒反對,靠著雨沐坐下。“老婆,你說這‘道’是什麼?”
“‘道’?呵呵,是一邊走路一邊思考啊,呵呵。”燕韜又輕輕的喝了一口茶,轉頭看了一眼雨沐接著說,“‘首’就是頭啊,是不是可以指人的大腦呢?走之旁包含著頭,是不是就是邊行邊想呢?我經常想,人活到老學到老,不也是邊行邊想的道理?這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是需要我們全身心去體味的啊。嗯,這茶真好喝,回甘真好。”
“嗯,老婆看樣你這文憑不是假證,是你敏而好學的結果哈,呵呵。”雨沐想著燕韜剛才的話,把攬著燕韜的手收的更緊了。在雨沐眼裡,燕韜總是這麼特別的,小腦子裡想的東西好像永遠與眾不同,就算不能先天下人之先,也會在人云亦云的社會里提出自己獨到卻不另類的見解。看似平淡如水的個性下卻有著不屈與別樣的堅強。雨沐想到這裡,側目看了一眼燕韜,燕韜正往壺裡加水。修長的手指在紫砂不張揚的紅色下襯托的更加白嫩,眉眼不*可是很耐看,從她的眼睛看到的永遠是波瀾不驚的明媚。明明是三十歲的女人了,可怎麼看怎麼像二十出頭,難道這源於她說的“淡定”?‘看雲捲雲舒,聽花開花落’人生啊,這算不算追求的最高境界?看似沒有追求,卻能最大限度的暢享人生?看著燕韜的時候,守著燕韜的時候,雨沐總是覺得自己的心是平靜的,好像世界中那唯一能讓他返璞歸真的小小角落。
“看夠了?應該切入正題了吧?”燕韜感受著雨沐的手在她的腰上收緊,感受著雨沐呆呆的看著她,平靜的說。
“什麼正題?”雨沐看著燕韜,顯的一無所知。
“靜琳離婚啊。”燕韜提示著。
“噢,這個啊。嘿嘿,我還真沒拿它當回事。”雨沐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做夢也沒想到他今後的生活會與靜琳發生交集,還因此差點失去了燕韜。
“呵呵呵,行了,別賣關子了,說吧。”燕韜笑著重新給雨沐的杯子續滿。
“說就說,不過醜話說前頭,要是我說了你不愛聽了,你也湊合著聽吧。先說靜琳的個性。可能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所以她就是有缺點你也會包容,覺得可以原諒,或者說你們對她的霸道、刁蠻和不講理成為了一種習慣。可對於天齊來說呢?你們站在天齊的角度想過嗎?”雨沐呷了一口茶,臉色不善的說。
“角度?天齊的角度?男人的角度?丈夫的角度?”燕韜輕聲的唸叨著。“是啊,是應該站在天齊的角度去好好的想,也許我們都沒有吧,都生活在自我感覺的世界裡。”
“對於天齊來說,找的是老婆。老婆是什麼?那個《新白娘子傳奇》怎麼唱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啊,嘖嘖,得幾世的造化啊,不容易,不容易。這裡面就有兩個問題,一個是‘老婆’的概念。對於男人來講找老婆就是找那個要揩手百年的人。你有時候回來說天齊對靜琳不如以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