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去市場的時候,已經買回來了,就是一直沒拿出來給他,看這兩天?降溫的速度,再?不拿出來,估計今年就穿不上了。
陸崢盯著她?,目光灼亮。
譚溪月和他對上視線,又偏開,過幾秒,又轉回來,理直氣壯地看他,“我可以?再?吃一勺了吧。”
陸崢抬起她?的下巴,使勁親她?一下,翻身下床,從書桌上拿回碗遞給她?,又豎起食指,只能再?吃一勺。
譚溪月接過碗,心裡偷偷腹誹,可真小氣,那件風衣都快花了她?小半個月的工資了,結果只能換來一勺凍柿子。
陸崢走去櫃子那兒,開啟櫃門,彎腰拿出櫃底的一個袋子,譚溪月趁他背身,吃完一勺,又吃了一勺,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她?從床上起身,著急道?,“不是那個白紙袋,是那個黑紙袋。”
她?剛才著急忙慌地把朱翠翠給她?的那個袋子也塞到了櫃底,她?都給忘了。
但是,她?的話說晚了一步,陸崢已經拿出了白紙袋裡的衣服。
……應該能說是衣服吧?
薄如蟬翼的黑紗什麼都擋不住,肩帶細到感覺一扯就掉,為什麼後面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尾巴,關鍵是這還不算完,他又用他那又修長?又筆直的手指從袋子裡挑出了一個細細的髮箍,帶著兩個毛茸茸的貓耳朵。
譚溪月快要宕機的大腦一時想她?身上的貓味兒有這麼重嗎?朱翠翠和春玲那兩個死妮子買的這都是什麼,一時又想她?要怎麼給他解釋這個誤會?。
在他玩味又漸深的眼?神裡,譚溪月顫著睫毛憋了半天?,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你不是喜歡貓?”
譚溪月汗津津的手被他緊扣在掌心?, 壓進深陷的床裡,他下頜上掛著的汗珠掉下來,在潮熱的空氣中劃出一條堅硬的線, 滾落到她微微張著的唇上。
有些鹹, 更多的是燙,燙得她指尖都起了蜷縮。
柔軟絲滑的布料包裹在她身上,已經?被汗溼給浸透了, 髮箍在她頭頂搖搖欲墜,毛茸茸的貓耳朵一下一下地撞在床頭,時?快時?慢的聲響刮蹭著她敏感脆弱的耳膜。
譚溪月在又一次驟然的繃緊中失了魂, 她急喘著氣,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像一座滾沸的山, 俯身壓下來, 含住她的唇,給她慢慢渡著呼吸,譚溪月茫白的意識一點點恢復過來,她看著他黑到發沉的眸子,昏昏沉沉地想?,就算她真的是隻有九條命的貓, 也禁不住他這樣?折騰, 他每一次都在把她往死里弄。
陸崢細細地抹去她額上的汗和眼角的淚,又親親她哭到紅的鼻尖,譚溪月紅潤的唇抖索索地顫著,嗓子裡堵著沒?有散盡的抽噎, 他捧起她的臉,兩人四目相?對, 她知道他還遠沒?有結束,可她真受不住了。
譚溪月委屈地看他,陸崢看不到她的委屈,只能看到她浸著水的眼波里流淌著勾人的媚絲,他一動,譚溪月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