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了半天也沒剔出什麼來,他把牙籤叼在嘴裡,“嗐”一聲,“升得再高有什麼用,那啞巴後面可是應老闆。”
胖子砸吧一口?煙,“我就不明白了,應淮不就是一個酒樓老闆,哪來的那麼大的背景。”
瘦子挑著三角眼看向胖子,一副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胖子被吊起了胃口?,趕緊恭維了幾句,瘦子被捧高興了,招手讓他附耳過來。
兩個人?小聲嘀嘀咕咕了半天,誇張的表情堪比在臺上唱大戲的,胖子被震驚到,嘴好一會兒才合上,他不解道,“那他怎麼會這麼幫這個啞巴。”
瘦子猥瑣地?嘿嘿兩聲,“誰知?道呢,沒準當初啞巴他那個娘是他姘頭?也說不準,那個女人?,我見?過一次,我去,我都沒法形容那種?好看,看你一眼,你就感覺骨頭?全都得酥了。”
胖子也跟著笑得更猥瑣,“那照你這麼說,應老闆在那女人?的床上不得酥成?骨頭?沫了。”
瘦子吐掉嘴裡的牙籤,起身扭了扭脖子,“應老闆在床上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我能?想象到那個女人?在床上是什麼樣兒。”
胖子笑得更大聲,起身剛要去勾瘦子的脖子,譚溪月提著兩兜子東西從他們中間大步走過去,兩個人?一時不防,腳下打了一下趔趄,差點?摔倒。
胖子將將站穩腳,破口?大罵,“我草,你長?沒長?眼,走路不知?道看道兒嗎,撞到人?了不知?道說對不起嗎。”
譚溪月回身看他們,聲音雖輕但不軟,“哦,原來我撞到的是人?,我還以為我撞的是嘴裡亂噴糞的畜生。”
胖子看清譚溪月的模樣兒,眼睛一亮,剛要軟下態度,叫一聲好妹妹,聽?到她的話?,又立馬翻了臉,“你罵誰是畜生呢,不是,你罵誰亂噴糞呢,我們招你惹你了。”
譚溪月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抖,她心想她真?是長?本事了,除了錢淑芬那次,這是她第二次和人?起這種?正面的衝突,還是跟兩個男人?,她知?道她不夠冷靜,但聽?到他們那樣的話?,她也不太想冷靜,她回道,“誰剛才說話?了我罵的就是誰,你剛才說話?了嗎?”
胖子被她一句又一句的軟刀子弄得有些懵,“你誰啊,多管什麼閒事兒,我們說你了嗎,我們說的是那啞巴,你急著出什麼頭?,你是他姘頭?啊?”
譚溪月默了片刻,胖子看她說不出話?來,以為自己猜對了,還要再叫囂,譚溪月繃直肩,昂著頭?看向他,輕聲道,“我是他媳婦兒,他娘是我婆婆,你說我罵不罵得你們。”
胖子瞬間被堵得有些啞無言,有些渾話?他們私下說說不過是圖個嘴裡痛快,沒想讓正主給聽?個正著。
有人?走到譚溪月身邊,伸手摟住她微微顫著的肩膀,給了她些力量。
胖子一看到陸崢,當下就變了臉色,想賠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