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象徵。公主要暴走了。
鄭潛無聲的立在黑暗處。一任公主怎樣的懲罰,他都會身受。畢竟,是他侵犯了公主的身體,也侵犯了公主一慣自持的權威。在剛剛,公主並不是作為公主,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才會讓他得逞。
公主摸到了火把,火把邊上,躺著她一直不離手的皮鞭。她拿起皮鞭,流轉在周身的粉紅色光暈,順著她的手,流到了皮鞭上。
公主一手護著胸,另一手朝著鄭潛的方向狠狠的揮出一鞭,而她的眼淚卻在揮鞭的同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女人在任何時候都只是女人,無論她有多強,都改不了作為女人內質。現在的公主便是這樣。
皮鞭上傳來的阻力證明著她這鞭已經抽到了鄭潛的身上。帶著霸氣的長鞭抽到人的身體上,破壞效果比普通皮鞭強上數倍。但鄭潛一點聲音都沒有,彷彿公主那一鞭抽到的只是一團黑暗包裹著的虛空。
“你這隻流氓!”
公主大概已經被氣血衝頂,流氓都不論“個”,而論“只”了。
鄭潛依然默不吱聲的立於陰暗處。公主不停的揮著她的長鞭,一鞭緊似一鞭,朝黑暗包裹著的鄭潛不停的抽,眼淚不停的淌。
現在的情景完全是將剛才的情景倒置。公主變成了急風暴雨,而鄭潛卻似處毫無抵抗之力。
公主一個人發夠了積在心裡的怒氣,丟開了皮鞭,便蹲在一旁,自己抹著眼淚。
鄭潛走到她的身旁。
公主能聽到從他的身上,有液體一滴一滴的清脆的滴落下來,敲擊著地面,有一絲殘餘的液體又從地面濺起來,落到公主的臉上。
“娜塔。”鄭潛想說些什麼。
“不許叫我娜塔,你只是我的一隻狗!你只是一狗,你給我滾,你這只不要臉的狗!”
“公主,保重!”
鄭潛的腳步聲有點蹣跚,一輕一重的聲音落在公主的耳朵裡,這聲音彷彿透過了公主的雙耳,敲到了公主的心裡。她升出想喊住他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生生的嚥了下去。
走出了黑暗的通道,迎面一縷溫馨的陽光照耀著鄭潛。鄭潛拿手在額頭上遮了一下,剛從黑暗中出來,他還有點不太適應陽光的直射。
沐浴在陽光裡的鄭潛,完全是一個血人。剛剛公主的帶著霸氣的皮鞭急抽,他沒有動用一點霸氣,單憑著自己的身體硬扛。舊疤新傷混合在一起,正一縷一縷向下流著血。
王城的地道出口,已經通到了城外,正對著王城身後倚靠著的一片拖到天邊的山脈。覆蓋在山脈上的大片原始森林,像山巒穿著的一層厚厚的棉衣。
鄭潛邁步艱難的向原始森林裡走去。他的記憶裡,這些峰巒疊翠高聳入雲的山峰總稱叫橫斷山脈。因為它的奇、絕、險以及它的高度,就像橫隔在天地之間的一面巨牆,由此而得名。這些覆蓋在身體上的森林也因為古木參天,終年難見陽光,而被命名為暗夜森林。
橫斷山脈和暗夜森林的腹地,人跡罕至,鄭潛現在既然是王國重犯,別無所去,只能向著暗夜森林的腹地裡去了。
走了一小段路之後,鄭潛靠在一棵大樹上,艱難的喘著氣。他順著樹幹讓身體滑坐到地上。
“小鬼。你這是何苦呢?”霸神錘的話音裡透著深深的同情。
“呵,你不明白。”
“我當然明白了。你以為我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老霸,她和小曼很像。沒想到,同樣的事情,兩世為人,我還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其實這你樣做,不單是害了你一個人,而且也害了公主。雖然她可以因為氣憤和尊嚴而不得不放你走,但是你想過以後她會怎麼樣?”
“不管以後了。她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