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高階霸師。
“桀桀,小子,我告訴你。天隕團能立團至今,不是徒有虛名。如果識相,放我三人回去,說不定還能保你一條小命。但如果你想用強,那麼你絕對死的很慘。”
“我對自己的死法不感興趣,但我對別人的死相,倒是很有興趣。”鄭潛陰森森的向著這位聲色俱厲的霸師說道。
“我看他們也只是小嘍羅,別在他們身上lang費時間了。”白靈不失時機的插進來說了句話。她對三位天隕的高階霸師半點好感都沒有,早想讓他們早死早超生了。
“小子,你聽好了。我們是白孤山三鷹。你會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後悔嗎?”鄭潛已經失去了耐性。想套點資料,卻被對方恐嚇,這不符鄭潛的風格。
“白靈,先送他上路。他話多,其實不想死。但我最煩這樣話多的人。”鄭潛一指正朝他怒止相向的三人中的大哥。
鄭潛話音剛落,便忽見這位霸師的胸前忽的受到一記重擊,無端的凹進去了一塊。緊接著,這位霸師胸前凹進去的地方越來越多。伴隨著他的骨頭碎裂之聲,尖腦霸師被活活暴擊而亡。
鄭潛看看白靈。
白靈依舊淺笑,似乎這一切與她無關一樣。
鄭潛朝白靈豎了一下拇指。一個少女能如此果決,是十分了得的事。
“你們呢?有沒有什麼要說的?”鄭潛這次再轉向躺在人形坑中的兩位高階霸師。
“我,我跟你拼了……”
孤山三鷹一脈連枝,大哥被殺,他們自然想拼盡最後的氣力給鄭潛一幫人重擊。
但他們尚未將霸氣凝成,也如同他們的大哥一樣,身體上憑空被擊出許多凹進去的部分。
三人生生被重擊氣絕。
鄭潛一點可用的情報沒有套到。只知道三人的名頭叫孤山三鷹。只知道活動在臨冬城和腹蘭城一帶的只是天隕團的分團。他們的總部在哪裡,並不知道。
“死了,就埋了吧。”鄭潛丟下一句話,晃著一身骨架回船去了。
白靈信手一揮,地上捲起了一陣塵土,塵土伴著沙石,堆進了人形的坑裡,只一會地面便變的平整。
“幾位姐姐,我們也去船上吧。天蠶毒可能還要一會才能被稀釋乾淨,我們只能靜等了。”白靈一手挽著春蘭的手臂,一手拽著夏荷的手,向著秋菊和冬梅說道。
五女回船。
鄭潛又已經坐在船上,閉目靜思,正一幅欲進入止水之心的樣子。
五女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修煉之中的鄭潛。於是便輕手輕腿的到拱起了小船的船蓬裡,悄聲的說著她們的私房話去了。
鄭潛正在努力的進入止水之心的狀態。
欲進入止水之心前的心意守一,他現在已經運用的越來越純熟。
這就如一個人深夜街遊一樣,四下俱寂,一切都沉沉睡去,只留著他一個人,徘徊在無邊的空寂之中。
心意守一講究的由聚而散。先必須將所有的心緒和注意力都集中於一點,然後再憑著這彙集的一點,又將所有的意念全部再散發出來。
這等於是對於意念的一次提純的過程。只有經過提純過的意念,才會與自然合為一體。
人本也就是自然之物,因為雜合了太多俗念和**,才會與自然越走越遠。進入止水之心,其實也就是迴歸本原的一條途徑罷了。從進入止水之心的那一刻起,人與自然之間的這扇門才算被開啟。
鄭潛體味著與暗夜森林融為一體這份快樂的感覺。
這種感覺極其奇妙,他似乎就是暗夜森林,暗夜森林似乎就是他。兩者再也不會產生什麼抗拒。
暗夜森林得人之心便得靈智,而人得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