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越多,笑的越真,他現在寧桐圈套裡的程度就越深……
跟寧桐回到寧家。邢柯故意向樂平顯擺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真不知道這種便宜貨,有什麼值得讓他得意的!樂平撇了一下嘴。特輕蔑的瞄著他,“桐桐掉進下水道的那個廉價戒指,也是你給買的吧?”
“下水道……?”邢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確實在南島的時候,買了一堆戒指。寧桐不是說,她把那個戒指當垃圾給丟了麼……他看著樂平,“哪個下水道?”
樂平指著廚房的水池,“她用洗潔精把戒指從手上抹掉了,戒指就出溜到下水道里去了。”
邢柯輕笑一聲,他能想象得到寧桐當時笨拙狼狽的樣子。原來寧桐說把戒指丟了,是故意在氣他麼……
邢柯原以為已經靠得寧桐近到不能在近的程度,然而就在他們正式確定了關係之後的一連幾天,寧桐都跟躲著他似的往外跑。
邢柯就跟個深閨怨婦一樣,終於對寧桐爆發出慾求不滿來,“桐桐,你這幾天早出晚歸,都幹嘛去了?”
知道她早出晚歸,他也不知體諒一些!寧桐揉著太陽穴,她這幾天一直陪雲洛在醫院裡照顧雲爺爺。別說沒時間跟邢柯糾纏了,就是寧則梧,她也沒顧得上管。
“我有個朋友生病了,我在醫院裡幫忙照顧了一下。”寧桐解釋完,就歪著頭,背對著他,不再搭理他。
這天深夜,寧桐接到雲洛的電話,就匆匆趕去醫院了。
雲爺爺始終是沒能跟病魔抗爭到底,就這麼去了——
雲洛頹喪的坐在搶救室門口,整個人看上去脆弱得一碰就碎似的。他兀自沉浸在失去父親的哀痛中,連寧桐急奔而來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道。
寧桐平穩了氣息,左右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她很小心的伸出手,在雲洛的肩膀上推了推,“雲洛,雲洛——”
雲洛神情恍惚的看著她,他哭沒哭過,寧桐不知道。但是他的雙眼通紅,眼角亦有些溼意。
看寧桐擔心的神色,雲洛揉著雙眼,將臉深深埋在雙手裡。他苦笑了一下,“就這,我爸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呢。我卻是受了你不少照顧。”
寧桐坐到他身邊,即便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她也知道這時候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的。她比誰都清楚,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大概誰都會經歷這樣的事,再說我也沒能幫到你什麼……”
寧桐幫雲洛安排了雲爺爺的葬禮,就跟雲洛暫時還沒有走出失去親人的陰影一樣,火鍋也受傷至深。
雲爺爺不在了,火鍋顯得特別沒有精神,雲洛也拿它沒辦法。
這天,雲洛給寧桐打去電話,一聽是個男人接的。不由疑惑的看了一下號碼,確認無誤之後,他問了對方一句。“請問這是寧桐的號碼吧?”
一聽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邢柯給傻了,條件反射的問:“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請問她現在在嗎?”就算是按照常理來,雲洛也沒有跟邢柯繼續做糾纏的理由。
邢柯也不好意思追問過多。就上樓把手機給寧桐了。
在寧桐接電話的時候,他就站在她旁邊。邢柯看她的那眼神兒,就跟懷疑她出軌了一樣。
寧桐怕吵著午睡的寧則梧,就拿著電話出去了,她狐疑的撇了一眼緊跟在她後頭的邢柯,對手機“喂”了一聲。
“寧桐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雲洛那邊聽上去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撫摸著無精打采的火鍋,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你會養狗嗎?我爸走的這段時間,火鍋的精神一直都不是很好。”
“你工作忙,也顧不上它吧。”寧桐知道雲洛在他父親去世後,就投身到工作中。她原本還擔心雲洛是不是故意壓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