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員的班長,每月工資往上漲一些。”
張浩南迎著光看向了張靖南:“這些事情二媽會去處理,我要說的是你,你打算讓文月姐等到什麼時候去?或者你這次回來就是專門來成親的。”
話題好像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張靖南又轉身看向了外面,他線條較為柔和的側臉上也可以看見幾絲憂愁:“是的,我不打算在走了,既然不能擺脫那就只能面對,對於文月確實是我虧欠的太多了。”
“你能這樣想那就再好不過。。。。。”
病房的門嘎吱一聲開啟,這種單人出入的房間門框好像忽然之間都被肥肉填滿,整個視線都出現了一種充實感,張靖南也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他大抵沒想到所謂的胖子會胖成這樣。
王嬌已經站在了張浩南的旁邊,掀起被子粗魯的推了推張浩南的腿,張浩南疼的心裡一抽,不過臉上卻一片淡然,王嬌笑看了一眼張浩南:“剛才疼不疼?”
這分明是醫生例行檢查的問話,可叫張浩南覺得如果說疼那就是認輸的意思。
他面龐上忽然閃現出幾點若有似無的笑,冷硬堅毅的面龐像是被這一點笑添上無端的讓人想要琢磨的魅力,深邃的眼裡也泛起了淺淺的光:“我疼不疼你難道不知道?”
王嬌嚴肅的看向張浩南:“請病人認真回答醫生的問題。”
張浩南明明使出了必殺絕技,想要使這胖子不要過於較勁,然這胖子實在不開竅,好像天生就少了一根弦,張浩南表情一下在將在了他冷峻的面龐上。
張靖南明明就在這女人手中從不吃敗仗的弟弟臉上看到了幾分狼狽,在看這肥胖的姑娘都覺得順眼了不少,他輕咳了一聲:“應該是挺疼的。”
但王嬌還是固執的看向了張浩南:“疼不疼。”
“疼。”這一個字好像是從張浩南的牙縫裡擠出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他抬頭看向王嬌:“這跟我的病有什麼關係?”
夏日的光從外面照進來,給王嬌白皙的面龐鍍上一層淺淺的金邊,叫她忽然也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美,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十分惡劣的道:“沒什麼關係,就是我想問而已。”
即使張浩南一貫的有風度也被王嬌撩撥的差點發火,張靖南看情形不對,連忙握了一下張浩南的肩膀,打斷這兩個莫名其妙充滿火藥味的對話:“浩南恢復的怎麼樣?”
王嬌跟張靖南的對話到是很平和:“恢復的不錯,只要這三個月內不要用這條腿,不要使勁,不磕著碰著,保管以後恢復的和正常人一樣。”
她一面說著看著護工給張浩南換了藥就出了病房。
王蓉看見王嬌立刻趕了上來:“我去裡面上廁所,難道叫我坐著嗎,那白白的跟桶一樣,是叫馬桶嗎?”
王嬌好笑道:“難道坐著不舒服?”
王蓉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就是有點不習慣。”
“走吧,這會閒著,我們去街上,咱們一人買個牙刷,在買個牙膏。”傑西院長給了她三塊大洋作為此次手術的報酬,她實質上並不能很理解一塊大洋有多少價值,並且正式聘請她為這裡的外科大夫,每個月給她兩塊大洋,現在她的心情就如同明媚的陽光,十分的好,她還要在買上一支鋼筆,一瓶墨水並幾個寫字的筆記本,教著王蓉先開始認字。
因為手裡有錢,杭州的街道好像都繁華起來,白天的大世界看起來十分黯淡,門口的客人也寥寥無幾,就好像正在打盹的人,王蓉仰頭看著李玲華大幅的海報,一臉的羨慕:“她可真漂亮,什麼時候能見見她本人就好了。”
王嬌笑拉著她:“羨慕別人做什麼,你比別人都漂亮,走吧,姐給你去買一身洋裝,把你也打扮起來!”
又去了書店,還坐了一回電車,這叫王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