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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那可是出名的神童,前年恩科他因染了風寒未能應考。

青嬤嬤靈光一現,“喲!這位公子倒是晉陽西嶺江氏裡少有的人才,如今得有十五六歲了,早前是見過幾回的,長得相貌堂堂,文質彬彬,談吐也不俗……”

凌大爺審視著凌薇,又看著凌老爺,支吾道:“他娘是媒婆……”這身份也太不搭配了。

媒婆、穩婆,這都是下三濫的職業,凌大爺頗有些介意。

凌老爺道:“江家人都沒因韓氏是媒婆而介意,我們又何必介懷。”

青嬤嬤笑著連連應是,“江詩允的姐姐詩恩,嫁給了江家老太太孃家的侄孫兒。虞老爺在西市天橋旁開了家拍賣行,專拍三百兩銀子以下的物件。虞太太又開了家繡坊,家裡有幾座田莊,日子倒也過得殷實。虞二爺上屆恩科中了進士,在雲州做知縣。虞家祖上,原是晉陽的貴族。虞老爺被庶子迫害,這才棄文務農,後來又從了商……”

她細細地說了一遍,凌大爺一提,青嬤嬤就嗅出些異味來,凌修潔是許了親的,凌修婉亦才十三四歲的年紀,若是許了江詩允,可不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

宇文琰狼吞虎嚥地吃著面“好吃!香!”凌薇卻沒吃,看著他吃,小聲叮囑道:“你倒是慢些,砂鍋和缽裡多著呢,吃了再讓喬嬤嬤盛。”宇文琰不管不顧,依舊大口吃面,直吃得“倏倏”直響。

凌老爺本還矜持著,想過會兒涼些再吃,見宇文琰吃得香,捧了碗嚐了一口湯,膏湯香味撲鼻,雖說是藥膳湯,竟有一股子難得的香味,誘人垂涎欲滴。

青嬤嬤又道:“允爺九歲就過了童試,十二歲過了鄉試中了舉人,這在晉陽是出了名的神童。上回恩科,染了風寒,這才沒有下場,加上江家老候爺說,他的年紀到底小了些,下回應考也是好的,畢竟身子要緊。”

若他是一早來的皇城,應該在皇城書院讀書。凌修齊道:“我怎沒聽說過此人?”

青嬤嬤道:“他沒在書院讀書,在家裡閉門苦讀,每遇不懂的地方,就去拜訪求教。倒聽老候爺說過,說他年紀不大,已是學富五車了。他原在皇城書院學過一陣子,說先生們講的課,多是他一早讀過的,就不願再去,與虞大爺倒也親熱,二人常在一處讀書做學問,近來聽說與虞盼兒的夫婿祈慄交好,兩人常在鄉下莊子裡讀書。”

凌修齊反覆唸叨著“祈慄”的名字。

凌大爺問:“怎了?”

凌修齊道:“聽說此人三月時寫了篇《富國論》,曾一度名動皇城。只知是個山野村夫,頗有些才華,見解獨到,周大學士與江大丞相都頗為讚賞,就連皇上瞧過後,也說此人乃是一個能人。”

祈慄竟是虞家大小姐的夫婿,繞來繞去,又與江家扯上些關係。

青嬤嬤笑道:“這便難怪了,聽韓媒婆說過,允爺與祈公子交好,又有虞大爺,他們三個倒是極好的。”

虞家與江家雖是姻親,但因門第懸殊,虞家只在過年過節或大宴會時才去江家,平日倒不常去。因著虞老爺與江傳達一起做生意,少不得有些生意上的往來,虞老爺與江家二房倒是熟絡親近些。

☆、882 不忍分離

凌修齊大致將各家的關係也弄了個明白,對凌大爺道:“大哥,我瞅著將婉兒許給江詩允能成。”

凌大爺一臉茫色,等著凌老爺說話。

凌修齊道:“世人都說,人以群分,祈慄是個務實之人,他雖年紀小些,卻與祈慄這些人的深交,亦是一個靠得住的實在人。”

青嬤嬤見正如自己猜的那般,忙道:“允爺與文忠候家原是同宗,族規家法也都一樣,男子三十無子方納妾,若嫡妻育有兒子,更不得納妾的。”

她這一說,凌薇立時來了興致,“哥哥,我瞧著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