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交泰院的牙床上,只嚇得欲推不是,欲迎亦不是。
睡得迷糊的吳王,本能更緊地摟住了舒秀儀,一雙大手不安從她的臀部往上移,從她的身後,寸寸移動到胸前,重重地捏了一把。
舒秀儀不敢支聲,任由著他的動作,粗魯的、溫柔的撫摸而過。
吳王扯住她褻褲的繫帶,迷迷糊糊間拉住一根帶子,輕輕一拽。褻褲鬆散開來。
“軒表哥,我……我怕……”
他純熟地拋開自己的褻褲,一個翻身,將舒秀儀壓在身下。吻,像凌亂的雹子,擊落在舒秀儀的臉上。一顆心早已亂了,亂得分不清狀況。
吳王此刻卻再也按捺不住,聲聲道:“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舒秀儀很是得意,她終於等到這句話了,還以為今夜他不會碰她。道:“你喜歡我嗎?”
“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他把問題拋給了她。
說不喜歡。難道就不會碰他?
還記得她初入王府,好些日子巴不得再做了他的女人。
她不敢再說一個字。只靜躺在他的身下,把自己交付予他。不敢問喜歡與否,不敢知曉情歸何處。
吳王已褪盡了衣衫,抱住舒秀儀,狂熱的吻著,這一刻。沒有理智,只有*,舒秀儀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給制住了。怎麼也掙不開。他的唇在她身上游移,這讓舒秀儀想到了蛇,心裡一陣恐懼,渾身哆嗦起來,想張開嘴,發出聲音,莫名的恐懼與歡喜如洪奔湧而至,填滿了她所有的思緒。
舒秀儀剛要開口,還未發出聲音,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那不是他的吻,而是他的手,他用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此時的她腦子再不濟,也知道自己是處在什麼狀況中了。
她的掙扎反抗和發出的嗚嗚聲更加強烈的刺激著身上人的動作,舒秀儀有種被侵犯,被羞辱的感,可想到與她在一起的男子,是她的夫君,是吳王,心下便是歡喜的,也沒了抗拒的勇氣。
他要她,他並不討厭她。她願意成為他的女人。
被吳王一陣撫摸後,身體開始發熱無力,那裡開始溼潤,也感覺到了兩腿之間的異物已經滾燙堅硬,她心裡產生了極度的恐懼,想推開,怎耐她的力氣太小,她剛一用力,換來的便是吳王更加的強勢。
他低低地說了句:“我要你。”便令舒秀儀放下了拒絕的勇氣。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就連吻的脖頸時,都似用了力道,似要將她身上的肌肉給咬下來,他吻她,用心地吻著,除了唇瓣,哪裡都吻,吻臉頰、親下頜、嘗脖頸,甚至……含住了她胸前的兩枚醉人的櫻桃,含在嘴裡,用舌頭肆意地挑逗著,只惹得舒秀儀嬌喘連連,忘乎所有。
情到難抑處,他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舒秀儀吃痛,還不待她發出聲音,就被吳王伸手捂住了嘴,他不再抓住她的手了,舒秀儀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做什麼,他也不再將力氣放在手上,而是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下半身和她的腿上。
舒秀儀本能地將將兩腿鎖住,夾緊,不讓他輕易得逞。吳王的一隻手在撫摸她的柔軟時,另一隻手探到了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是一片潮溼,她渾身顫慄起來,那隻手稍一使力就攻卸了她的防守,將她的一隻腿架在了他的肩上。她的神經高度緊張了起來,心裡嘶喊著:“軒表哥,輕……輕點啊——”
他一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抓住她的一個柔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入,“啊!”她只痛撥出了半聲,就被他的唇舌吞沒,眼淚飆了出來,撕裂般的劇痛,從小腹速度漫延開來,沒想竟是這樣的痛,更未想到,她想了近一年的纏綿是這樣的痛,今夜他居然會一反常態地要了她,這樣的狂,這樣的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身體的承載。
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