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雖不是同母生的,好歹都是老王爺的孩子。
青霞做得出來,她也能做得出來。
別人待她如何,她就待別人如何。
素妍含著笑,覺得凌薇這性子倒有些對她的胃口。
她為什麼在威遠候夫人壽宴時送厚禮,也就是試探。
要是威遠候夫人是知事的,收到厚禮時,就該對耀東百日宴再補份禮物,可過了這麼些日子,就沒收到過。
☆、820 內宅不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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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不是計較這些,只是覺得威遠候府太不知事,連個人情事故都沒有。
慧娘因是在威遠候長大的,此刻低垂著頭,著實不好說威遠候府韓家的人,只作沒聽見。
苦兒坐在慧娘身邊的地上,手裡拿了一塊麵團,玩得正入迷。
辛氏道:“你如今是王府的當家人,這面子上的功夫……”
她本想勸凌薇兩句,凌薇挑著眉頭,“也不知韓家怎麼想的,總得別人的東西,也不曉得回禮。王府是有錢,可沒瞧老王爺和妍兒都為修渠的銀子發愁麼?一對銀鈴鐺是不值錢,但我憑甚便宜了他們。又不是我們王府欠他的,就是賞了乞丐,得了好處,還道句謝,給個笑臉呢。”
辛氏沒想凌薇這會鑽到牛角里了,抓著韓家不曉回禮的事認了真。
凌薇幼時,德州凌家的日子也不寬裕,在她眼裡,無論是親友還是鄰里,彼此都是禮尚往來,別人送了禮,只管收著,卻不曉得回禮,這種事便是鄉下百姓也會議論、指責的,何況是皇家這樣勳貴之家。
她越想越覺得威遠候府行事不端,心裡越發不高興。
素妍對凌薇欠了個身,“婆母忙著,我先回琴瑟堂,這會子怕是耀東睡醒了。”
待素妍與青嬤嬤等人離開。
辛氏想與韓家交好,慧娘至今還念著韓紹呢,就連苦兒也還是韓紹的兒子。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辛氏還想著讓慧娘與韓紹破鏡重圓,也算是給苦兒一個安穩日子。
凌薇將手裡的東西擱到盒子裡,又翻看了一眼賬簿。
喬嬤嬤道:“老敬妃,王妃手裡還有些田莊、鋪子呢。”要都給凌薇打點。有鋪子上的收益,手上的銀子就會更多。
凌薇道:“我能把王府打理好就不錯了,還想那些。”就是這些東西,她一聽都有些頭大。以前可從未接觸過的,好歹她雖是小家碧玉,小時候也讀書識字,用心學學許就會了,這是她兒子、兒媳的東西,她就算不要,得給她孫子留著。
凌薇想到耀東,扭頭對一邊的大丫頭道:“去把世子接過來,我想他了。”
辛氏輕嘆一聲。“你一下子接手這麼多東西。我瞧你還是先看看賬簿。你一把年紀,回頭要是連你兒媳都不如,豈不讓人瞧了笑話。莫要幫不了忙,反給王爺添了亂子。”
凌薇愣了一下。覺得辛氏這話在理。
辛氏認識凌薇二十多年,當年凌薇雖毀了容、生過孩子,可那性子就是十足的孩子,在庵堂生活著,哪裡接觸過這些內宅事務。
有孩子的婦人到底比沒孩子的強,好歹一朝相認,那也是後半生的依靠。辛氏看重慧娘,一則慧孃的親孃去得早,二則辛氏沒有兒女,她也需要一個兒女依傍,兩個人都是苦命,偎依一處,彼此取暖。
大丫頭正要離去,又被她給喚住,“別接世子,我今兒得看賬簿。”
辛氏笑道:“妹妹,我出來大半日了,該領苦兒回新夢小築了。”
凌薇應了一聲,“得空來陪我說話。”
辛氏與慧娘出了靜堂。
春天的微風習習,帶著暖意,太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