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子到頭了。”
富弼嘆息道:“賢弟啊,你莫要胡鬧了,咱們……咱們這一回可真是沒法交代了。”
蘇錦硬是將富弼按在座椅上,伸手招呼道:“開始比試。”
鼓聲又起,富弼無可奈何,只得趴在案上不忍觀看,耳邊只聽到鼓聲一落,場上傳來拳腳交加之聲,緊接著轟然一聲全場人群炸響,瞬間又鴉雀無聲。
富弼等了半天,沒聽到人說話,耳邊只聽到身邊和身後之人的呼哧呼哧喘氣之聲,忽然間一聲炸雷般的暴喝聲響起,就聽道:“好樣的,打的漂亮。”
隨著這一聲暴喝,身後宋軍彩聲如雷,跺腳吶喊的震耳yu聾;富弼趕緊抬頭往場上看時,只見一名宋軍士兵腳踩著趴在地上的一名大漢,正自團團拱手作揖,笑容滿面。
富弼跳了起來,一把抓住蘇錦的胳膊問道:“賢弟……咱們勝了?”
蘇錦哈哈大笑道:“眼見為實,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富弼心頭一陣狂喜,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蕭特末和劉六符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上的情形,蕭特末用大手使勁在自己的大眼睛上揉了幾揉,問道:“本使沒看錯吧?六虎居然敗了?”
劉六符哭喪著臉道:“蕭主使,您沒看錯,確實是敗了;都被人踩在腳底下了。”
“怎麼會敗了呢?怎麼可能?”
身後站立的蕭大虎沉聲道:“主人,六虎心急,用力過猛,被人使巧勁勾倒了;這恐怕便是中原人所善用的四兩撥千斤之技吧。”
蕭特末喝道:“我不管什麼四兩撥千斤,下邊誰要是輸了,回去後關馬棚裡每天抽三百鞭子;關鍵時候不得力,要你們作甚?”
蕭大虎面有愧sè,忙躬身拱手道:“屬下遵命,再不會發生了,這是宋人投機取巧之舉,再一不可再二,後面想偷機那是再也不可能了。”
那邊蘇錦已經開始大叫了:“蕭主使,銀子送過來吧,別捨不得了。”
蕭特末板著手指頭算了半天道:“多少啊。”
蘇錦哈哈笑道:“上一局八百兩,這一局便是一千六百兩,你那裡總共一千五百兩,煩請貴使倒貼個一百兩送來吧。”
蕭特末心疼的腮幫子上的肉亂甩,命人取了一百兩丟在筐裡教人抬到蘇錦的桌案邊。
蘇錦哈哈笑道:“承讓承認,忙活了半天被我一局便贏回來了,人說賭博場上,錢來如泉湧,錢去如山崩,果然如此;賭場上的銀子還算是銀子麼?就他孃的一堆鐵疙瘩。”
宋兵們哈哈大笑,氣的蕭特末鼻子都歪了,低聲怒罵不已。
劉六符忙道:“蕭主使莫要生氣,這才第五場,下一場贏了的話便是三千二百兩銀子,一局便扳了回來了。”
蕭特末一拍桌子道:“對,這還沒完呢。”
鼓聲起,第六場開始,上來的宋兵依舊瘦的跟小雞子似的,可是就是這其貌不揚,胳膊上沒二兩肉,大腿沒對方胳膊粗的宋兵,硬是在場上耍的五虎團團轉,最後抽個冷子一腳踹到五虎的腿彎上,五虎轟隆一聲倒在地上,爬著直喘氣。
大宋這便掌聲雷動采聲四起,人人笑逐顏開,遼國那邊蕭特末氣的一蹦三尺高,照著垂頭喪氣走回來的五虎便是一巴掌,打得五虎滿臉是血。
蘇錦一言不發伸手朝上看著蕭特末。蕭特末嘰裡咕嚕的用契丹語大罵幾句,卻也不得不命人數了三千二百兩銀子送了過來,心裡這個窩囊,比吃了死老鼠還噁心。
蘇錦豈會放過他,伸手在筐中舀起一塊銀錠來湊在眼前看了看道:“你們遼國的銀子成sè當真不好,這銀子黑中帶黃,也不知摻了多少雜質,我看成sè只有九成最多。”
蕭特末怒道:“銀子又不是我鑄的,我大遼上下都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