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再次的私闖自家宅院,自己根本無需擔心如何善後,因為根本就不需要善後。
手下人辦事很是得力,機會很快便來了,柔娘買了糖炒栗子正邊吃便往回走的時候,一輛黑色馬車在她身邊無聲的停下,車門開啟,有人用毛巾將柔孃的口鼻一捂,只輕輕一提,柔娘輕如鴻毛般的小身軀便被拉進車廂中,整個過程用了不足兩息時間,真正是眨眼之間的事兒,緊接著馬車快速駛離,就連街上的行人也沒注意到有人在身邊忽然的消失了。
柔娘雖然竭力掙扎,但小胳膊小腿的怎能扭得過這些伴當們的粗手大腳,很快便被捆的結結實實,塞了口鼻歪在車廂裡動彈不得;若非夏竦下了嚴令,不准他們動手動腳,他們早就在這嬌滴滴的小娘子身上揩油了,夏竦是擔心柔娘一旦受辱,會激起她的誓死之心,最後什麼口供都問不出來;自從自己的女兒公然以死相逼放走蘇錦之後,晏殊對女人的看法大為改觀,他開始相信,弱女子也並非沒有血性,他怕的便是激起柔娘這種血性。
玉璋樓是蘇錦唯一不知道的城中別院,而且自己的女兒夏思菱也被‘關’在這裡,人手禁衛也很森嚴,先行在此處進行審訊是很適合的地點,所以得知拿人成功的夏竦第一時間命令將人送往這裡看押。
玉璋樓其實是一座宅院,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後院的那座樓名叫玉璋樓,那是夏思菱居住的地方,而審訊卻是在樓前的廂房中進行的。
夏竦儘量讓自己變得和顏悅色,雖然看著眼前這個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的女子有些意動,但他還是以一個慈祥老者的面孔笑眯眯的開始了審問。
“你們怎麼能對小娘子如此無禮?快鬆了綁!”夏竦第一句話便是呵斥身邊的僕役去給柔娘鬆綁。
柔娘心裡恐慌,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夥人綁架了自己卻又不對自己做什麼侵犯之舉,這多少讓柔娘放下了大部分的擔心。
“你們是什麼人?綁了奴家到此與欲何為?你們可知奴家是誰家的人?”柔娘劈頭問道。
夏竦捻著鬍子呵呵而笑,道:“你不就是那小小的史館舍人蘇錦的小妾麼?老夫豈有不知?老夫的名字嘛,不知道小娘子是否聽說過,老夫便是當朝樞密副使,姓夏,單名一個竦字。”
夏竦盯著柔娘觀察她的反應,他很快就得到了滿意的結果,自己報出姓名的時候,這女子驚惶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內心,一個小小舍人的妾室,如何對自己的名字熟知?理應毫無反應才是;就算是自己的名頭太響,深閨中也不免波及,但眼神中的驚慌恐懼又是從何而來。
柔娘是個聰明之人,她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妙,看來東窗事發了,但她很快的便將心頭的驚慌壓下,福了一福道:“原來是夏大人,奴家這廂有禮了,但不知夏大人將奴家帶到此處有何見教?夏大人是朝廷大官兒,便是要見奴家,也不必用這般手段吧,傳出去豈非失了身份麼?”
夏竦哈哈大笑,繞著柔娘轉了兩圈,眼睛肆無忌憚的在柔娘玲瓏的軀體上撫摸了幾輪,道:“小娘子還裝糊塗,到了此處難道還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麼?我要是你,早就識時務的全部交代了,老夫勸你還是識相點好。”
柔娘板著臉道:“奴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竦冷哼一聲,一把抓住柔孃的小手,另一隻手將柔孃的衣袖往上捋,露出半截香噴噴的皓臂來,柔娘大叫,同時用力往回拉扯手臂,口中叫道:“夏大人請自重,奴家是蘇大人的房中之人,請你三思而行。”
夏竦啐了一口道:“你當老夫拿你來此是貪戀你的美色麼?呸,老夫家中八房妾室,個個如花似玉,慢說你是個殘花敗柳,便是處子之身老夫也不稀罕。”
柔娘掙紅了臉道:“既如此拉著奴家的手作甚?男女授受不親,快些放手。”
夏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