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賜了你一杯酒嘛?我記得你喝酒的啊!
星雅輕輕蹙眉,望著眼前憤怒的人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荷心中震驚無以言表,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這個看起來放浪形骸的棋子。真有這般城府?
事情敗露,超出了她的想象,蘇荷失去了往日的鎮靜,緊緊扣著趙閒的手,大聲呼喊道:“秘衛的人,都給我出來,你們都造反了嘛?”
任憑蘇荷如何呼喊,大殿依舊空曠,沒有任何人來護駕。
星雅也疑惑起來,秘衛作為自己的私軍。一向忠誠可靠。他只是上次來長安住了幾天,還在我的監視之下,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這麼快操控衛和禁軍的人吧?
“砰!砰”遠遠傳來炮響。一向平靜的長安城嘈雜起來。
蘇荷和星雅心中滿是疑惑。不知城中為何響起炮聲。
便在此時。一個聲著官袍的老臣子急匆匆的往金殿跑來,沿路大喊道:“陛下,大梁的軍隊反了。南城門被人做了手腳門戶大開,他們自南城門攻入城中,往皇宮方向殺來了…”
可惜剛剛跑進門,便看到莊嚴的金殿上,一個身材高大的將軍掐住蘇大人脖子,他一眼認出趙閒,嚇的抽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什麼!?”星雅頓時花容色變,驚的站起身來後退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趙閒:“你,你個混蛋,你想做什麼?”
趙閒臉色平靜如常,看向驚慌的星雅,聲音悽楚的道:“我想做什麼?我只是想帶著心愛的人過自己的生活,如果沒有這杯毒酒,我或許會裝傻一輩子。我把深愛我的女人傷害的體無完膚,只為給陛下你打下整個天下。這麼簡單近乎渴望的要求,你們卻都不願答應。”
趙閒深深望著她,問道:“如果你是我,你想做什麼?”
毒酒?什麼毒酒?星雅莫名其妙,可看到蘇荷眼中閃爍的神色,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我,我不知道。”她心中又氣又怒,轉而看向蘇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偷偷在酒裡下毒。”
“事情敗露便將責任全部推給部下,這拙劣的演技,有用麼?””趙閒滿目淒涼的望著她,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
“我,我…”星雅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蘇荷作為她的心腹,這種事情沒得到她的命令不敢下手,何況還當著她的面。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膽大包天的蘇荷竟然真的欺上瞞下,當著她的面毒殺大臣。她即便有千張口,也解釋不清了。
蘇荷自知犯下的大錯,恐懼的望著趙閒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婉雲常年在大梁,在長安沒有根基,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幫你開城門,你是怎麼做的的?”
趙閒凝望著掙扎的蘇荷:“蘇大人,你嚴密監視驅使著我,因當知曉我的曾經?”
蘇荷不明所以,他才抬起頭懷念的看向遠方:“在常州,有一個大戶凌家,他們府邸院牆外,有兩條巷子,桂花巷和烏蒙巷。凌家府邸外有很大一塊場地,許多小孩都在哪裡玩耍打鬧。而桂花巷中還有一個私塾,裡面美麗的先生叫做花語。”
趙閒轉而看向蘇荷:“凌家是你們暗處的眼線,應當知道凌家有位大少爺。當時我是私塾先生花語的弟弟,他長我一歲,有個外號叫‘凌大胖子’,和很多小孩一起共同在私塾學習,雖然並無深交,卻彼此認識的十五年。直到他四年前,神神秘秘消失了,我一直想不通他去了那裡,不過我想,蘇大人你因當知曉吧?”
“凌仙!!!”
蘇荷大撥出聲,二目園睜,不可思議的望著趙閒:“是他?怎麼會是他?”
千防萬防,防著婉雲與醉顏透露的訊息,卻沒想到那個通風報信的人,竟然一直在自己身邊。
城門被人開啟,秘衛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