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陳欣怡說的那些隻字未提內褲的事情,也就沒辦法對質,再說了,內褲事後也不見了,妻子說可能是借車的人放的,後來拿走了,現在可以說是死無對證,對了,思盈姐,問你個東西,罌粟香水在會所內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罌粟香水,那是什麼東西。”趙思盈居然一臉的迷糊。
我詫異的看向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