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查一下,他叫什麼名字?“
“蘇常青。”
“好,我記下,說第二種可能性,不過我自己覺得這種可能性很扯淡。”
“是什麼?”
“你妻子是臥底。”
“啊?”我被雷了一把,真要是臥底,那我豈不是娶了一個彪悍的不得了的妻子。
但是寧小悅也說道:“但是這可能性幾乎為0。”
“怎麼說?”
“且不是你妻子是什麼性質的臥底,可能是警察臥底,毒販,走私犯臥底什麼的,就這些臥底身份,離我們普通人其實很遙遠,真要是臥底的話,那你樂子可就大了,隨時可能要遇到生命危險,不過你結婚三年,到現在依舊安然無恙,所以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扯淡,你覺得呢?”
“是挺扯淡的。”
“還有哦,真要是臥底,她就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接觸你,還和你結婚,再者,從你說你妻子很愛你這點,我就覺得不可能是臥底,真正愛一個人的話,而她的身份又那麼敏感,怎麼可能會願意讓自己所愛的人身處危險之中,另外,就目前看來,你妻子就是個普通的工薪層,這樣的人生不太可能是具備雙重身份的臥底,再有最後一點我覺得可以完全撇清臥底這個身份。”
“是什麼?”
“你妻子太漂亮了。”
“啊?漂亮也能作為證據嗎?”
寧小悅把口罩摘下來,指著自己的面孔說道:“如果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臥底,你覺得是我比較有可能性,還是你妻子?”
“你。”
“為什麼呢?”
“因為……”我沒好意思說她黑。
“因為我黑,這是你想說的吧。”寧小悅不介意的自嘲笑了笑:“從事什麼職業或多或多都會在身體上留下職業病痕跡,我常年跟蹤,暴曬在日光下,自然會變得無比黑,但是你妻子我看了你手機上的照片,她長的太漂亮了,而且白白淨淨的,不知道我還當她是個白富美呢,要說這樣的美女是個臥底,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想了想,她的話不無道理,但是呢:“你之前說我妻子不簡單,現在又說不可能是臥底,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在分析,不過你妻子的確不簡單,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你妻子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錯了,因為這竊聽器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弄清楚,咱們只是在就事論事的猜測,再者,你也說過你試圖捉姦過,但是每次都無功而返,所以我才有所懷疑。”
“那你能查清楚她嗎?”
“盡力吧,這種事,我也不能打包票的,有時候我們追查半年都不見得有效果,不過如果真追查那麼久都沒有任何線索,我覺得你可以放心不用擔心她出軌了,因為根據我多年經驗來看,這樣的女人要麼就是真的非常乾淨,要麼就是心機非常的深沉,做事十分謹慎,不過就你妻子普通人的身份,我覺得她應該沒那麼深的心機,不對,這話說早了,一切尚早,還不好蓋棺定論,咱們再慢慢追查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你去上班吧,我會簡訊聯絡你的,對了,那個神秘號碼我查了一下,沒有任何線索,是殭屍身份證登記的,沒辦法查到。”
“這個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下次他發挑釁簡訊時,你可以試著回擊他,看看他手上到底有多少你妻子出軌的證據,要是能激他發怒,把這些證據都發來,咱們就不需要費力調查了。”
我冷笑一聲,她倒是打的如意算盤,不過倒也不失一個討巧的法子,要不就按照她說的試試。
送寧小悅離開,我也坐上了公交去培訓中心,路上我試著發了一條質問簡訊:“你到底是誰,和我妻子是什麼關係?”
對方沒回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