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有些無奈地蹙眉,她扯開了話題還是繞不出他的圈子。是她太笨不會說話還是他太過高深睿智。
談希越也不再逗她了,提議道:“陪我走走,醒醒酒,是有些喝多了。”
這話也適時地免去了她的尷尬,她這才點點頭。他幫了她很多次,他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她又怎麼好意思去拒絕。
談希越轉身向前,傅向晚看著他的背景愣了一下,不是說要陪他走走嗎?怎麼改變方向,順著她的方向走了?
“怎麼了?”見她遲遲未動,他回頭問她。
“這是我回家的路。”她提醒他。
“我知道。”他點頭,看著她眼底的疑問,揚笑解釋,“你剛才不是說一個人在外面走路很危險嗎,你是女孩子,更危險,所以這條路正好讓我陪你回家。”
內心,又有暖流在激盪洶湧,不停地在她的心房上衝擊。她的鼻尖就發酸發澀,為什麼他的所作所為,這麼容易擊中她的淚點,讓她感動不已。她突然哽咽著,感覺自己說什麼都無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
這樣美好的男子,換成誰都會輕易地愛上他,不愛,才是有罪的。
這時,天空飄落下雨絲,打在臉上,有些冰涼。
談希越把一直搭在臂彎裡的西裝外套展開在他們的頭頂,將風雨遮蔽,她轉頭看著他,他卻回以一笑:“來吧,陪我雨中散步浪漫一次。”
就這樣,他們兩人在大雨裡飛奔,她雪白的裙角在雨中翻飛,像是次遞綻放的花朵,散發著幸福的芬芳……
part40答應我和澤軒結婚吧
這幾天黃色的鬱金香變成了一盆白色的山茶花,潔白無瑕的花朵配上翠綠繁盛的葉子,很是美麗。
“傅醫生,黃色鬱金香換成了白色山茶花了,真是幸福。”小護士看著就取笑著。
“那你更喜歡哪一個呢?”
她看著白色的山茶花,胸口五味陳雜。
喬澤軒,何必這樣呢?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的男子漢不是嗎?矯情不該出現在你的身上。
傅向晚依舊對喬澤軒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
又是週末,傅向晚準備去陽光療養中心看望宋芳菲。雖然她已經決定和喬澤軒分手,但是她還是會照顧宋芳菲,畢竟她做為一個醫生,她想治好她,做為一個人,她同情她。然而讓傅向晚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週末,喬澤軒比傅向晚更早到。
“媽,吃過早餐沒有?”喬澤軒來到宋芳菲的身邊,把手裡的一個紙袋遞上,“你最喜歡吃的成記酥餅。”
宋芳菲只是看了一眼那袋酥餅,便將目光投向了門邊,像是在企盼著什麼,眼底浮上了失望:“晚晚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媽,我正有事要和你說。”喬澤軒的俊臉也冷上了幾分,他將酥餅放到床頭櫃上,聲音低沉黯然,“媽,晚晚她要和我分手……”
“什麼?晚晚要和你分手……”宋芳菲的的眼潭碎裂,震驚萬分,久久不能言語和動作,“不,不可能,晚晚她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是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喬澤軒濃眉緊擰著,岑薄的唇抿成一條冷毅的線,沉思了半晌,他才緩緩從薄唇裡吐出:“媽,詩雨回來了,晚晚看到了,誤會了……”
然後他簡單地說明了一下他和沈詩雨之間的事情,卻省略了他下藥,與沈詩雨發生關係的事情。最後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媽,我和詩雨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可無論我怎麼解釋晚晚都不相信我,甚至要和我分手。其實您知道嗎?晚晚可能喜歡上談希越了,那個談希越有事沒事就找晚晚,甚至還每天一束從荷蘭空運的鬱金香。她也不想想談希越這個紅三代高幹子弟,又是我的競爭對手,怎麼可能認真對她,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