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除萬難。我也不能否認我對你的好感,可是我不能因為這樣就要一個小生命出現。我吃了避孕藥,所以應該不會有你想像中那樣的情況。”
現在婚禮的醜聞風波還沒有完全退去和平息,還有那天早上撞到談希越父母的事情,依然在她的心裡烙下了陰影。她能感覺到談啟德不喜歡她。這麼多的因素還沒有解決之前,如果她再懷上談希越的孩子,就是未婚先孕,加上談希越和她的關係,還有他那樣的高貴出生,如果談希越因些而堅持要對她負責的話,不難被他的父母誤會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這會讓他們的愛情之路更難往前進。所以她現在要做的是讓他的父母對她改觀,他們才能更好的發展感情。
“避孕藥?”談希越的眉蹙得更緊了,然後唇邊揚起了一抹淡然的苦澀弧度,“你就這麼不願意有屬於我們的寶貝嗎?你可知道我對你是有多麼的期待?”
這一刻,縱然他的心再堅強,但是在傅向晚這樣的話的面前他的心還是被扎得生疼了。他也一直告訴自己一定相信她,無論她做什麼都是有她的道理,也可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她答應和喬澤軒的結婚一樣,他還是信任她的,知道她一定不是真的想嫁給那樣沒有節操的男人,最後她用自己的智慧讓那對背叛她的男女誘入圈套裡,然後給他們致命的一擊,以最少的損失退出這場戰爭裡。
“我以為經歷過喬澤軒後,你已經更明白什麼才是你想要的感情和婚姻,還有愛人,可是現在來想,晚晚,是我想錯了,想多了。”談希越的眸中是黯然的受傷的顏色,雙手從她的手臂上滑落,清俊的臉上還是那樣的溫和,卻多了一絲冷然,“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談希越,不是你想的那樣。”傅向晚也感覺到自己的話是不是說重了,她抓著他的手,而他卻沒有讓她抓住,“那給我時間好好想想,也給你時間好好想想。”
談希越將自己的手插在了褲袋裡,在這寒夜中,他覺得自己一顆滾燙的心已經冰冷了。他對她付出的所有熱情突然被一盆冰水給潑滅,只剩疼痛在那裡繼續蔓延。
一時間他真的無法消化下去傅向晚說的那樣殘酷的話,是他自做多情了嗎?
他重重地吐出那積壓在胸口的那股濁氣,然後轉身繞過車身,上了車,發動,駛離開去。
他的目光卻落在了倒車鏡上,映著屬於她的身影的影象,而傅向晚也站在原地,不動,直到在他的鏡面上越來越小,漸漸變成了一個黑點,直到看不見。
傅向晚胸口有酸澀的潮水湧過,把她的心臟緊緊地包裹著。突然她才抬起了定在地面的腳,往他開車而去的方向追了上去,她撥出的熱氣都凝結成了白霧,心跳的聲音地這寒冷的靜寂的夜裡格外的迴響。
“談希越,你這個白痴!我說的真不是那個意思。”傅向晚直到跑不到,彎腰雙手撐著膝蓋,站在原地深呼吸著,“我只是不想母憑子貴,逼你父母的承認,那樣不是對我的喜愛,是對我的侮辱,我只不過想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讓他們認可我,談希越,你混蛋!”
她的呼吸急促,終於蹲了下去,她的話在這冰冷的夜幕下回蕩。
談希越開著車回家,一路上,沒有閉過眼睛,光影間隙間,他的五官冷漠而立體,像是最冰冷的石膏雕像,俊美而不真實。
今天他沒有回聖麓山一號,而是回了軍區大院的談家,在大門前,他一露個臉,守衛的警衛員就放他進去了。凌晨一點他才進了家門。沒有開燈,沒有說話,靜靜在走向樓梯,突然又折身到了一樓,卻看了四哥談銘韜,推開門,夜色朦朧,四哥睡得很熟。他輕腳走近,看到四哥熟睡的容易,他的臉上才有暖心的笑容。
“四哥,如果我能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想,而那個無私守著我的人是晚晚,該多好。”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