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峻笙每一個字都像無形的釘子釘在她那顆已經痛苦不堪的心臟上。讓她無法承受自己最愛的人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一個惡毒不堪的人!
“不——”耿怡柔渾身都在顫抖,她大聲的否認,“我不是這樣的女人!蘭婷她什麼你就相信了,那我說的話呢?你為什麼從來不放在心上?”
耿怡志伸手扶住耿怡柔發軟的身體,給她支撐的力量:“寧峻笙,你瘋了嗎?怡柔是會做出這些事情的女人嗎?她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怎麼可能去傷害蘭婷。況且他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那個蘭婷絕對是胡說,她就是見不得你和怡柔生活幸福,婚姻美滿,所以她才想從中破壞,也好趁此機會能和你在一起,坐上寧家二奶奶的位置。你還看不出來那個女人的險惡用心嗎?”
“險惡用心這個詞用在耿怡柔的身上適合吧!”寧峻笙更加的肯定自己心裡的想法,“我和蘭婷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認識了,她是一個什樣的女人不用你來告訴我。蘭婷如果真的想當入寧家,早在二十年前就有大把的機會,怎麼也不會等到今天!”
他的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目光變得銳利,看著面前的耿氏兄妹。
耿怡矛已經慘白了一張美麗的臉龐,血色盡失。她的一顆心不安地砰砰直跳,就要衝出他的喉嚨口一般。
“你和蘭婷二十年前就認識了,你竟然欺騙小柔這麼多年!你是男人嗎?”耿怡志四兩撥千金的抓住這個小問題逃避重點。
“那個時候蘭婷是我一個好兄弟的女朋友,我和她也只是朋友。”寧峻笙解釋著當年和蘭婷走得很近的原因,“蘭婷到首都工作,所以讓我幫忙照顧而已。而你們呢?總是把別人想得那麼不堪!耿怡柔,蘭婷清楚的記得那個晚上我和她之間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她說有我都有印象,而你呢?那你說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告訴我,說清楚,我就可以不懷疑你做了手腳。”
耿怡柔哪裡可能說出來,就算說得出來也不可能和寧峻笙印象中的吻合。耿怡柔害怕地緊握著耿怡志的衣袖,咬著唇,不敢開口,就怕自己會說錯話。
現在她能依靠的只有身邊最親的人,她的大哥耿怡志了。
耿怡志自然是接收了妹妹求救的訊號:“你竟然去相信別的女人也不相信你自己的妻子。你這樣威脅小柔做什麼?”
一時間就連耿怡志也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來,還是說不清楚?”寧峻笙冷笑著,“這就證明耿怡柔你在撒謊,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蘭婷,你卻在發生事情之後取而代之,就是想讓我對你負責!耿怡柔,你為了一已之私竟然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你太可怕了!你再一次有力的證明最毒女人心!”
“不,阿笙,不是這樣的。”耿怡柔急得淚水流淌而下,事到如今,她真的已經無話可說的,“我……”
“小柔什麼都沒有做過,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陰謀!”耿怡志截斷了耿怡柔差點脫口而出承認的話,“你和蘭婷兩個人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小柔做的?除非有證據,否則我們不服!”
對,證據才是重要的,口說無憑!這一點誰都知道。
寧峻笙看著耿怡志自信的眸子,好像他無法找到當年的證據,畢竟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事情就只有他和蘭婷清楚:“證據就是我這隻手指,驗傷報告的結果證明這是被人咬的牙齒咬傷的。而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不要以為你狡辯,你不承認我就對你沒有辦法了。我的親身經歷就是最好的證據,我不需要別人來證明!”
“耿怡柔,我對你太失望了,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扯上蘭婷,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那麼多的痛苦?她保其無辜!她受這麼多苦難,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耿怡柔,你以後好自為之!”
耿怡柔見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