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你相信他,那你現在受的苦是什麼,都應該是他受才對!女人都像你這樣麼傻嗎?”男人蹙起了濃黑的劍眉。
“他能為我付出一切,我又為什麼不可以為他捨棄我自己。你不會懂這份感情的。”傅向晚也笑他,這樣冰冷的男人怎麼會懂愛,這就是為對方付出一切的愛情。
“我是不懂,可是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好了。”男人長臂從她的肩下和膝彎處穿過,就將她輕易地抱了起來,往臥室而去,把她丟在了床上。
傅向晚的身體被拋在床上,一陣難受,她撐著床正要起身,可是男人已經跪在床上,握住她的雙手高舉過了頭頂。
“你放開我。”傅向晚現在好想快點把身體裡,心窩裡的那些啃人的螞蟻給趕走。
“難受是吧?”他就在他的頭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罷,他騰出一隻手,取出了一劑針管,就放在傅向晚的眼前,讓她看清楚。
傅向晚咬著唇,腦袋往後撞著床頭,想用這樣的自殘來阻止這份痛楚,可是卻還是心慌的痛不欲生。她的倔強他是早就見過的,剛開始是那樣的強烈的拒絕,可是在他的威逼下,就會漸漸地放棄自己原先的原則,會一步一步被他誘惑入他的陷阱裡,會再一次接受他的幫助,會在這條不歸路上陷越深。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她和談希越之間永遠都不可站在一起。
他們談家是軍人世家,是一方的名門望族,而談希越本身也是知名人士,經營著那麼大集團。他們談家人的一舉一動都是受人矚目的,而且他們都是世人的典範,倍加受人尊崇。而她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臉回去。如果被人知道她現在身染毒癮,只怕會把談家的清譽掃地,會影響到他公司的名譽,會涉及到公司和所有員工的利益,到時候就把談希越推上風口浪尖,承受不該他承受的罪責。她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所以她被逼去了會所,她才去短短的一個月,她都巧妙地不讓任何人碰到她。比如有人想帶她走,她就裝吐,吐得別人一身,那人也就掃了興致,要麼就用化妝和衣著把自己扮醜,反正她不要把自己給賠進去。後來被她被逼打扮得漂亮,就遇到了本地的地頭蛇樺哥,竟然一眼就相中她了。她自然是不從的,才出現了被他給扔出了包廂,意外地跌進了談希越的懷裡的那一幕。
她沒想到自己會遇到他,見到他,她是既然欣喜又害怕。想要靠近他,卻又不得不退縮。她好痛苦,靈魂被撕扯成了兩半,倍受折磨。和他就這樣渡過了甜蜜的半個月,冰冷的現實又她給推進了地獄。
可到底是誰要這麼害她害談希越,她真的不知道。
她跌下山,落到河裡,冰冷的河水切割著她嬌弱的身體。讓她很快的失去了知覺,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去了,再也看不到談希越和點點了。可當她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點燈的。而映入她瞳孔裡的第一人就是面前這個男人。讓她害怕地往牆角縮了縮。
當她要感謝他的時候,他卻吐出冰冷的聲音:“別急著謝我,也許有一天你會恨我入骨。”
她當時並不明白他的意思,一直受著他精心的照顧,在用藥方面他是高手。而她也不沒有發覺自己是怎麼被他給算計的。直到她第一次發作,她的身體冰冷,整顆心都結冰了。她也有想過拒絕,想要在趁毒並不深的時候戒掉,可她的意志力抵不過毒發作的時候。那個時候真的是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緩解那份讓人生不如死的痛。
那個時候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說有一天她會恨他入骨的話了。她真的恨他,很恨,太恨了。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嚼碎。有一次她毒發的時候真的那麼做了,咬著他的手腕,咬破了他的肌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