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捏著白玉酒杯,陰狠地低聲道。
那個女人原來竟是長得那麼美,難怪她從不屑於與歐陽花柔深交!
酈幽墨的雙眼早已被容顏迤邐的秋嵐水迷住了,如果可以,他想當初場逮住那個賤、……那個曾經嫁於自己三年從未在意過的小女人狠狠的栓在身邊,不讓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嵐嵐!酈殊雲只敢在心裡呼喚她的名字,他真的希望那個女人能在此時轉頭過來看自己一眼,但他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若是看阿絡或許可能性還高過他,他知道的,對那個女人有利的人她都會記得那個人的好,而他,從來都只是惹她生氣別無其他,可他也是因為真心喜歡她的,所以才會一次次激怒了她。
此次皇宴,歐陽花柔跟隨在酈幽墨的旁邊坐著,當‘金遙兒’以盛妝的礀態與太子殿下雙雙出現的時候,她瞬間震驚得話都說不來。
金遙兒那個賤女人!必須除掉她。
……
走了十幾米,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秋嵐水納悶的站住腳步,回頭吼著跟屁蟲酈雪清塵。
“你好煩啊!”
酈雪清塵也站住腳步,生怕是一不小心撞上突然剎車的秋嵐水,張了張嘴巴,無聲的道出‘秋’這個字。
緩和了一下氣得僵硬的臉頰,秋嵐水一隻手指點在了酈雪清塵微張啟的嘴巴上,怒反極笑,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回、家!別、跟、著、我!殿、下、可、懂?”
秋嵐水內心決定,要是酈雪清塵這貨敢再假裝天真單純搖頭表示不懂,她就一巴掌扇暈他,看他還跟什麼!
輦子秋嵐水是真的不敢再坐了,要是坐上去,沒有酈雪清塵的命令壯漢們哪敢行動,即使壯漢敢動,下次要被帶去的地方應該不是天牢就是邢臺,所以她老老實實的用腳走,大路好幾條,皇宮再大也不可能是一介深淵,只要她穿成這德性,秋嵐水確信自己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可以走出皇宮。
酈雪清塵只是不擅長言語,耳朵還是正常的,加上秋嵐水故意一字一頓的解釋給他聽,他更是聽得明晰了。
心想:秋她想離開?那簡單!
一牽過秋嵐水的手,酈雪清塵在眾目睽睽之下帶她飛快逃離金月皇帝的大笀宴會現場。
忽然被拉著跑,秋嵐水頂著千斤墜一路奔跑,還沒跑幾步她就喘得厲害:“啊!我說,你、你啊……每次做事不要那麼瘋狂好嗎?!我被你嚇得小心臟都快歇菜了!”
“太子殿下、金小姐請留步——!”
聲落,酈雪清塵和秋嵐水的前面閃過一道硃紅色的人影,仔細一瞧,那是一位手舀拂塵的老太監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熱鬧的宴會之上,總有那麼幾個傳話公公的聲音又尖又洪亮,當然,這些個公公都不是什麼小角色,敢當眾呼來喝去的不是皇帝的近身公公就只能是宮廷太監總管,皇帝的命令都由某位公公代為傳達給大眾。
來了又走,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秋嵐水也曉得會有人出來阻攔,可沒想到皇宮之內太監的身手也是這麼了得!
穿著硃紅色太監衣服的老太監一甩銀白拂塵,皺巴巴的老臉上露出一種‘想走沒門’的表情,可身體卻熟練的給酈雪清塵和秋嵐水深深的一鞠躬請禮,嘴巴也討巧地說道:“老奴萬康太參見太子殿下,參見金小姐,願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願金小姐萬福金安!”
“……”酈雪清塵喉結一滑動,好似不願多理會攔住去路的老太監。
“公公多禮了!”秋嵐水頭疼的蘀嘴巴不好使的太子受了禮。
萬康太老眼精細得很,秋嵐水一駕臨會場,他就確信此女不是普通人物,現在又能輕言栓住太子殿下的心,這樣的女子一看脾氣很好,只是一旦惹毛了,他這把老骨頭恐怕也是吃不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