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公子臉上現出了無比瘋狂的神sè。
一把碩大無比的血紅sè巨劍,在他的十指彈動間飛快地聚集,綻放著猩紅的光芒,血光耀天地。
猩紅而巨大的血劍,綻放著嚇人的光芒,在血公子的頭頂突然旋轉了起來,越旋越大,愈轉愈長……
帶動著周圍的空氣也凝固得如一塊鋼板一般,但銳利無比的血紅sè的罡氣卻異常鋒利,凝固的空間,如破布似的被它一塊塊地撕裂,發出了嗤嗤異響。
而劉長恨的這邊,除了掌控一個飛快旋轉的yīn陽大磨盤外,他的頭上還不斷冒出碧慘慘的蓮花狀真氣,無數朵碧慘慘地蓮花匯成一朵巨大的墨綠sè巨蓮,碧光燦燦,將周圍都映照得yīn森森一片。
不知道他在頭頂上搞這麼大一朵墨綠sè的蓮花有什麼用,血公子不知道,在一旁悄悄躲藏起來看熱鬧的人也萬分不解。
只聽他嘴中哈哈大笑道:
“你就天天喝血吧,等到有一天你喝成個女人了,兩腿間的那傢伙挺不起來時,就會笑死個人了!”
聽了這話,血公子象被人挖掘了祖墳一般,立即臉上的肌肉飛快抽搐,陡地大喝一聲:
“劉長恨,你個天殺的怪物,我要你死!哈哈哈……”
他瘋狂地笑著,兩手握著一把猩紅的巨劍,嘴中模糊地大喝:“血光十八斬,斬斬斬斬……”
他嘴中大喝一連串的斬字,一連喝出了十八個斬。
而手上卻如波浪一般地起伏,有如人的心電圖一般接連起伏了十八次,對著劉長恨手中牽引的巨大yīn陽磨盤與頂的墨綠sè蓮連斬而下,劍劍毫不留情。
嗤嗤嗤……嘎嘎嘎……
如人磨牙,如鋼銼銼鋸般令人牙酸心跳的嗤嗤……嘎嘎聲,隨著真血神劍斬出便在整個空間傳蕩不休,他身周本已凝固成一塊鐵板的空間,如切豆腐一般切出了一道道血紅sè的細線,不斷地朝著劉長恨身體邊延伸著,勁氣勃發,氣勢萬鈞。
這劉長恨很會利用心理戰術啊,他這分明是在激怒對方,試圖在對方失去理智的時刻,佔據一線先機,一擊必殺!
利用土遁術藏在土中的武破天,在意識海中與剛醒過來的師傅玄陽子交談著,分析著二人的優劣。
“嘿嘿……我剛一出谷,就有這樣的大戲可看,福緣不淺啊,還真有意思!”武破天藏身於地下,嘿嘿冷笑著。
不管武破天冷笑與否,瘋狂無比的真血神劍血光十八斬,斬到yīn陽大磨盤的時候,yīn陽大磨盤劇烈地顫動起來,那巨大無比的yīn陽雷極形成的爆破聲,似乎是真血神劍的血神罡氣的剋星,怎麼也沒將yīn陽大磨盤斬碎。
而劉長恨雖被震盪得口鼻中流血,卻牽引著yīn陽大磨盤,不斷地朝著血公子的身邊逼來,漸漸碾壓他的防線,讓他身周凝固的空氣如破布般一塊塊地撕裂,一時間,整個空間沸騰了,各種令人牙酸的聲音接連不斷地響起。
讓所有的人都心驚肉跳,神魂俱裂,兩耳中已聽不出這是什麼聲音了,好多人都完全失聰了,形同聾了一般,雙耳中一片轟鳴。
“其實劉長恨並沒有那麼可怕,這傢伙的一身功力非常駁雜,yīn陽皆有,又沒有完全煉化為已用,根基很不牢固,要想晉級下一境界還遠著呢!”玄陽子師傅在武破天的意識海之中分析著,
“功力駁雜,yīn陽皆有?這傢伙到底是個怪物,他是怎麼搞出一、這麼一身駁雜的功力的?”武破天十分不解地問玄陽子師傅。
“嘿嘿……武小子,你忘記了那差點讓你蕩了魂的蕩魂玉女了?據我估計,那劉長恨不止一個蕩魂玉女為其所用,一定還有其他人幫他吸納別人的功力,再灌注給他,只有這樣,才會搞出這樣一身古怪的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