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一個初級學員,進什麼高階煉體室,那可是要命的地方啊,你到底懂不懂?”
而錦袍老者卻沒有象麻袍老者般大喊大叫,只是一開始驚了一下之後,眼中精光突然冒了出來,在武破天的身上來回逡巡了幾遍,突然傳音問道:“小子,你可是姓武?”
聽到了他的傳音,武破天盯著錦袍老者閃目一看,暗頜首輕點了一下頭,非常識趣的沒有出聲,表示他猜對了。
錦袍老者一笑,說道:“那好吧,一千五百積分一小時,你交多少小時的積分?”
“先交二小時吧,今天我只是來試試,如果效果不錯,我會常來的,您老不會嫌時間少吧?”
“不會、不會,這煉體古屋的價格太昂貴,多少時間從來不限制。只需交整數的時間就行。”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著武破天的院徽積分卡。劃轉了三千積分之後,便說道:
“走吧,往左邊走就行,這是門牌號碼。”
接過門牌號碼,拿在手上一看,上面寫著:1199號房,高階煉體室,時間二小時。
啊啊啊……
告別了二老。武破天正要走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啊……”
聽到這聲慘叫,武破天一頓,仔細一聽,好象是盧恩的聲音。
他心裡不由一驚,“不會吧,這個傢伙難道真的出事了?”
反正還沒有進去,武破天便在外面稍等了一會。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想看看情況。如果真的傷得厲害,他考慮是不是幫幫這小子,畢竟同病相憐,武破天最是清楚自己功力不行,女友被人搶走的滋味,真不好受,一直到現在,他的心裡想到這事,就很不爽!
果然,只是稍微待了片刻,二個青年導師模樣的人,扶著一路慘叫著盧恩走了出來,這傢伙只有這麼一會兒,好好一個小夥子,現在搞得滿身是血,手腳都好象是殘廢了一般,連走路都成問題了。
見傷者已架了過來,麻袍老者立即走了上去,一邊手中印訣連結,一邊在口中大罵道:“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說完,一團真元應手而去,在盧恩的體內好一陣狂轉,然後,突然一掌拍在盧恩的丹田穴上,盧恩立刻全身一顫,臉色數變,“唉唉唉……”,打了幾個酣暢淋漓的嗝,長吐了一口氣,“噗”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體內的淤血,那嘴中淒厲的痛叫聲,也小了下來。
武破天在一旁看得分明,麻煩老者只是幫他梳理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疏通了他因為不勝重壓而扭曲阻滯了的經脈,將丹田內的一口濁氣給導引了出來。
可是,盧恩剛剛才好一點,麻袍老者馬上開口了,“四千積分,快快拿院徽劃轉過來,積分卡,積分卡在哪裡啊?”
我槽,就導引一下體內濁氣,疏通了一下糾結的經脈,連內傷都沒幫人治療一下,就要四千積分?
這不是搶劫還是什麼?這簡直比搶劫還狠,奶奶的!
盧恩艱難的拿出積分卡,劃轉了積分之後,萬般無奈地對武破天說道:“哎……我終究沒有抵擋住壓力,這下完了,我的傷勢太重了,沒有上好的丹藥,想來是治不好了!”
說完,他神情萎頓,面如死灰,如喪考妣一般,神情寂寥得讓人傷心,如一個日暮途窮的孤寂老者,已經完全對前程失出了信心,顯得是那樣的孤寂與無奈!
武破天看著他的樣子,也跟著有點小傷心,立刻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打起精神來,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許風水輪流轉,會有轉機的,時候未到,安知前程禍與福?!”
盧恩悽婉地一笑:“多謝兄弟的吉言,我走了,你可要小心點啊,可不要走了我的老路!”
麻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