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人的秘密。
知道了她對貓家的仇恨。”
“是誰?”大將軍問。
王真意道:“貓家長老第七席,那位新晉的,最年輕的長老.白織。”
大將軍想了想:“哦是她啊。
她是貓家長老,又是太子妃,前途無量,有什麼仇恨?”
王真意道:“老鄭,你可以開口說話了。”
話音落下,他身後那推輪椅的“啞巴”忽地咳了咳嗓子,用嘶啞的聲音道:“小人見過楚將軍過往小人裝啞巴,還軍恕罪。”
大將軍愣了下,又笑了笑道:“本將軍最欣賞你這種人,你無罪,直說無妨。”
這老鄭雙眸裡閃過一抹冷厲之色,繼而嘶啞著聲音道:“我是那貓家七長老父親的兄弟說起來,那位七長老小時候,還叫過我鄭叔呢。
也幸好我還活著,所以這仇,才有機會報。”
皇城裡。
少年和畫家,坐著馬車,在閒逛。
白風問:“老師,去哪兒?”
吳穀子道:“不去哪兒,就不能去了嗎?”
白風:.
吳穀子道:“我讓小童御車南去,今晚我們在外過夜。”
白風:“那我們的目的地是哪兒?”
吳穀子道:“目的地是哪兒重要嗎?”
白風悟了。
就是瞎逛。
他掃了掃周邊,吳穀子好像沒帶畫筆,也沒帶紙張,兩袖清風就是這麼在走。
當晚,吳穀子帶他來到荒野,扯去了奢華的衣裳,又趕跑了御車的小童,隨後穿著布衣和白風一起徒步行而行,直到天明,等天明瞭,兩人又繼續行走到黑夜。
這一日一夜走下來,是人都會累,而累了,就躺在泥土地裡,靠在老樹上。
吳穀子說,這叫“枕地席天”。
白風道:“老師,我們是在裝乞丐,感悟生活嗎?”
吳穀子愣了下,道:“蠢材!什麼叫裝乞丐?你餓得死嗎?我餓得死嗎?”
兩人行走,根本不用為食物發愁,野外多得是食物,而憑兩人的實力,這些食物是想怎麼拿就怎麼拿。
吳穀子繼續道:“我是在教你一個簡單的道理,可這道理你得自己悟。悟出了之後,你就能拿筆去畫畫了。”
之後的日子裡
少年和畫家,就這麼瞎幾把逛著。
如果有上帝之眼注視著這一切,就會發現他們的路線簡直匪夷所思,就好像無頭的蒼蠅在到處亂撞。
而在這過程裡,白風果然感到自己心底的慾念被壓了下來。
或許不是壓,而是自然而然地平復了。
這一波就是傳說裡的“壓力大了,就得出去走走”麼?
這吳大家有兩把刷子啊
如果真正壓得住,他就可以繼續修行武道,往更高品次前進了。
“他隨吳穀子去城外學畫了?
這都幾天了,還未回來?
乾脆死在外面好了”
太子妃傾聽著白豆包的彙報。
她裹著硃紅的紗裙,綢紗從雪白長腿一側滑落,其下的小足未曾著履,亦未有羅襪,花汁的紅染在貝白的足趾上,顯出幾分誘人的美豔。
小足微懸,在半空輕輕晃著,而她手指卻拈著小秤桿,正在稱香,合香,焚香。
香味瀰漫,澹雅清新,滿屋皆是,卻不知是何處而來
可是,太子妃的臉上卻顯出一些不滿。
“有沒有去教坊司?”她忽地問。
豆包連連搖頭。
“有沒有去青樓?”她再問。
豆包繼續搖頭。
“有和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