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不知道。”
男人唇角漫過笑意,抄起她的腰身站起來,託著她的手並沒有放開,換了個方向便將人以公主抱的姿態抱在懷裡,“我知道了,按你的意思做。”
雲月:“?”
不是——
他知道什麼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意思。
她只是暫時沒胃口,不是想去床上被餵飽……
自從她腳受傷之後兩人一直保持和諧的夫妻相處模式,因著住院這些天他一直沒有過火的行為導致雲月以為他對需求並不是很高,然而隨著上樓梯的速度漸快以及她感受到男人唇息間加重的呼吸,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低聲叫他:“二哥……”
這一聲並沒有得到回應,男人只是垂眸看她一眼,好似在說,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放過的。
以前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去想,假設可能真的有那種結果又如何,只要此時此刻在一起就足夠,沒有什麼比當下手裡抱著這具柔軟身軀更讓人心動神搖。
臥室的燈還沒有開雲月就被放在床褥上,鋪天蓋地的吻傾覆而來,平時對女孩子東西不感冒且不瞭解的男人在解衣釦這方面格外在行且迅速。
昏暗之中雲月抓住他的肩膀,“還沒……洗……”
她在醫院待過一天,還去其他病房串門,不洗澡的話總覺得不乾淨。
晏千稍稍抬頭,眸中帶笑:“原來舟舟還是喜歡浴室?”
她惱火瞪他,她哪是這個意思,她只是單純地想要洗一洗罷了。
她有手有腳的,他彷彿視而不見,從樓下抱到樓上,從臥室抱到浴室,將人放在盥洗臺前還拿了條浴巾墊在冰冷的臺子上讓她坐下,鏡中的她後背光滑白淨,漂亮的蝴蝶骨相對稱,骨感極佳,彷彿自帶一種來自藝術的慾念。
海藻般的頭髮早已鬆散開,垂落在雪白的肩頭上,造成分明的視覺衝擊感,鎖骨下隨著越來越穩不住的呼吸而緩慢起伏的弧度,每一寸變化都像是一種帶有極強毒性的嬌花,勾人而不自知。
雲月其實對浴室沒那麼感冒,迷迷濛濛的有些看不清,人更是被全權掌握所以這回不論如何也不想像上次那樣,強烈要求出去。
她的要求晏千都會依的,簡單衝了下就將人裹起來抱出去。
可能他就是看床不順眼吧,所以直接掠過,選擇更加柔軟,如同漂浮在海浪中間的沙發。
望著上方的男人,雲月再次想起白天做到的夢以及他晚飯的時候所說的話,忍不住挺直腰身,抬起手去環抱他,“二哥。”
“嗯。”
“你以後有事,直接告訴我,不要再瞞著我。”她嘴唇情不自禁上揚,聲聲柔軟,“好不好。”
他們現在沒什麼可顧慮的,是法律認證的夫妻,是彼此醒來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的人,不應該有什麼隱瞞的。
她眼神真摯,坦誠以待。
晏千垂眸,似是沉思一會兒,指腹輕柔拂過她的發,“那我不想瞞你了。”
雲月一愣:“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有。”
“那你說吧。”
“我怕你罵我。”
“……不會的,二哥你放心說吧。”
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雲月的眉頭跟著蹙緊,提高注意力,想要認真地去聽,卻不想男人手臂一轉,把她整個人翻了個身。
雲月被迫趴在沙發上,像只把背拱起的小貓。
彼此仍然保持相擁的狀態,只是這次他在她身後,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精緻的蝴蝶骨和皙白的脖頸。
“二哥想換個花樣。”晏千俯身靠近,唇息擦過她的耳垂,非常禮貌紳士地詢問,“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