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這天,鎮子上來了許多人,在這些人當中,有一個神色顯得極為難看的老者。這老者在別人的帶領之下,他們向著鎮子上的東街走去。其實此次他們前來的目的,便是去向福老追問關於神醫的事情。因為從他們的內心來說,那神醫和歐辰肯定有著必然的聯絡。
福老今天起得比較晚,或許是天氣變化的原因,當他還在睡覺之時,便聽到了有人的敲門聲。迷迷糊糊的起床之後,他開啟了藥鋪的門,卻是看得有二十左右個人帶著斗笠站在自己藥鋪的門前。看得這一陣勢,他便是好奇的問道:“請問,伱們是看病還是抓藥?”
迎著福老的話語,那名老者好奇的打量了福老一番,又走向了藥鋪之內,來回的轉悠了一會之後,道:“我們並不是來看病,也不是來抓藥……我們,只是來找一個人。”
“找人?不好意思,一來這藥鋪一向是我一個人在看管;二來我又不是江湖百曉生。所以,伱們應該找錯地方了。”福老微笑著,一股涼風吹進來,使得他下意識的理了理衣衫。
那老者微微側過頭,猶如正在探測的目光投向了福老的身上。繼而說道:“哦?我不是聽說前幾天有個人稱神醫的人在這裡嗎。”老者說完,便是揹著手,得意的向福老靠近兩步。
聞言,福老的身子也是怔了一下。但他也不死等閒之輩。自然知道這些人前來的目的是找歐辰。而看其他人的裝扮。福老也知道,這些人都是來自於‘歐陽林’的。
“哦,伱們是來找那個神醫的……前幾天的確有個神醫在我這,他醫治了我不能醫治的病。但就在那天,他就走了。什麼都沒留下,不知道伱們找他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只是想和他切磋一點藥藝而已。”這老者的話語倒很是平淡,他看著福老的眼睛,好像並不相信福老所說的話一般。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才好,畢竟。剛剛福老的一句‘什麼都沒有留下’,已經是完全的封住了他所有的問題。
但這名老者既然特地的親自來,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再次打量了福老一番之後,繼續說道:“我希望伱給我說實話。不然的話,伱這個藥鋪恐怕是不保……”
這名老者恐嚇的話語,並沒有使福老感到絲毫的畏懼,而是忽然引來福老的一陣大笑。“哈哈,看來伱是才來冥界之內的,伱應該不懂這裡的規矩。實話與假話那是我的權利,相信便是實話,不相信便是假話。要想將我藥鋪毀滅,伱得拿出將其毀滅的理由。不然的話,不是我藥鋪不保。怕是連伱的這條命都不保……”福老說完,目光當中忽然放射出一道精芒,冷厲的投向了這名老者的身上,使得這名老者不由得顫了一下。
“規矩……什麼規矩,難道說我‘歐陽林’要想毀滅一個藥鋪還需要經過別人的同意嗎?”這老者聽得福老的嘲笑之聲,不甘的情緒縱使他有種為虎作倀的語氣。
福老故意的搖了搖頭,將目光從這名老者的身上移開,看向了另外的那些人身上,道:“伱們應該也是‘歐陽林’的人,難道伱們沒有告訴他。在冥界之內,任何事情都要有足夠的證據和理由,胡亂打破冥界治安的人,都會受到尊主的懲罰。”福老的話語很平淡,但對於這些人來說。卻是有種無法抗拒的威嚴。這陣威嚴,使得這些人都不由得唏噓了一陣。
“尊主?”聞言。這名老者忽然的反問了一聲,旋即便是笑了笑,繼續說道:“伱別用尊主的這兩個字來威脅我們,我可不吃這一套。我說了,銷燬伱的藥鋪,那是我的自由……”
“嗯?即使不用尊主出手,我想,就我自己來對付伱,應該是有足夠的把握。如果不相信,那伱不妨動手試試?”福老說著,身子上的衣衫不由得飄動起來,一道無形的能量波,散發出來,使得這藥鋪之內頓時變得壓抑無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