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用不著他的技巧了,只要嘴巴辛苦點承受就好。
任寧遠有些難耐地託著他的後腦勺,呼吸沉重,曲同秋很是緊張,一邊被弄得苦不堪言,幾近缺氧,一邊迷迷糊糊地覺得,難得失控的老大也一樣是充滿魅力。
任寧遠在他嘴裡達到頂點釋放的時候,他還在走神,來不及反應,咕咚了一聲就給吞下去了,轟地一下大腦空白,一時呆若木雞。
「還好嗎?」
曲同秋用力連咳幾下也沒能把任寧遠的種子們咳出來,茫然失措,抬頭去看頭頂上說話的男人,任寧遠額上也是溼的,出了一些汗,正垂下眼睛瞧著他。
這麼一對視,加上剛才嚥下去的東西,曲同秋又覺得頭腦發暈,口齒也不利索了。
「挺、挺好……」
任寧遠看了他一會兒,溫和地用拇指擦了他的嘴角。
「辛苦了。」
曲同秋搖搖晃晃去洗手漱口,洗完了還是恍惚。事後回想,自己剛才簡直就跟鬼上身一樣,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