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白雲兮,小聲地在也耳邊耳語一番。
白雲兮的小臉又是白,又是紅:“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不行,郡主會打死我的。”
那婢女淡然一笑,“命是你的,不是這樣死,就是那樣死,你要是寧願憋屈一輩子,也不願意搏一次,就當我今天沒來吧!”
“我……”白雲兮可憐巴巴地道:“我只是怕……不成。再說,他年紀也不小,還是作妾呢。”
“大戶人家的妾,過得比小門小戶的當家主母還要好。你年輕,手段有都是,還怕他們嗎?你孃家,巴不得你能成大事,你自己想清楚吧。”說完,她還從懷裡掏出兩個包子,“給你吃吧。”
白雲兮傻愣愣地坐著,連那婢婦女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扔在床上的油紙包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她顫抖著手將油紙包撿起,狼吞虎嚥地吃起包子來。
命是自己的呀!
這話像魔咒一樣,在白雲兮的腦海裡反覆播放。
沒隔幾日,陸知音臉上的膿包徹底好了,甚至連一個紅印子都沒留下。看著光潔如初的面板,陸知音狠狠鬆了一口氣,心裡總算踏實了一些。
即使她不是絕色,但身家,氣質都擺在這裡,只談容貌,倒是有些俗了。
另外,那個小郎中不能再留了,雖然他有些本事,長得也挺俊的,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呢!
殺人滅口?
太髒。
陸知音的眉毛不由得皺了起來,“還是讓姓江的收拾他吧。”
母女二人心思歹毒,一條人命在她們眼中,如同螻蟻一般輕賤。
可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溼鞋的呢!
就在二人扒拉算盤珠子的時候,陸知許已經搶先一步收到風聲,捲鋪蓋走人了。
陸知音的臉好了,可他們卻打著賞賜的名義,不肯放她走,說是什麼要給鹿青安排一個更好的差事。
陸知許是扮演傻狍子,又不是真的傻,當下就聞出了陰謀的味道,連夜跑了。
儘管她不知道順德郡主的打算,但總不會是好事,還是先溜為妙。
不過,她也沒走遠,而是在隔壁那條街上,找了一個視線絕佳的位置進入了空間。
她要找機動手了,陸家不是很厲害嗎?不是有倚仗嗎?
她倒要看看,陸家的倚仗到底是什麼。
人在做,天在看。
凌陽侯府闔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