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面面相覷,不明白陸知許的意思。
“你們幾個,說話啊,是黑店還是水匪啊?”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被綁起來的十幾個人卻是齊齊變了臉色。
水匪?
清風幾人眼睛瞪得老大,凌家父子三人和流影根本不知道這回事,更是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和水匪扯上關係了。
清風將最近的一個人提起來,一刀挑破了他的袖子,果真在他的手臂上發現了屬於水匪的刺青。
“公子,真是他們。”
“怎麼回事?”
“這事兒說來話長,先把他們押起來,等天亮了再說。”
“是。”
清風和流影直接把這些人塞到二樓的一間空房間裡,為了以防萬一,還把他們帶來的迷香全都用上了,這些人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夫人,門窗都堵死了,一個個捆得比粽子還結實,跑不了。”
陸知許點了點頭,“你們在樓上守著,大哥,新梅,幽蘭,你們和我去後院一趟,看看那些被關押起來的人是怎麼回事。”
“好!”
幾個趕緊披在厚襖子,陪陸知許下了樓。
凌飛羽越發覺得自己是個拖累,什麼忙都幫不上。這一路來,事事都是君君在忙碌。
“水匪是怎麼回事?”
清風覺得這事兒也瞞不住,當下就把他們來的路上,碰到水匪的事情說了。
“兩次遭遇水匪,可以說十分兇險,也幸虧夫人福大命大,換了一般人的話,只怕就要交代在河道上了。”
凌飛羽聽了這話,越發自責起來。
“這事兒恐怕不簡單。”凌贇道:“以前從未聽過水匪這般囂張。”
“興許是年底了,他們想幹一票大的好過年呢?”凌犀以前被保護得太好了,想法也比較單純。
“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猜不透,不過他們這次肯定是想報復。”清風只道:“說不定之前客棧走水的事情,也是他們乾的。”
幾人說話的功夫,陸知許他們也回來了,被關起來的那些人也都跟在幾人身後,男女老人都侷促地站在一樓大廳之中,神色驚恐。
“大夥不要擔心,這一樓還算暖和,大家先將就一宿,明天天一亮,衙門的捕快來了,大家就能回家了。”
大多數聽了陸知許的話,都是感恩戴德,感謝救了自己一命。可也有人像白眼狼一樣,覺得陸知許救他們是另有所圖。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客棧裡那麼多房間,為什麼讓我們在一樓待著?這裡連張床都沒有,怎麼休息啊?”
陸知許順勢一瞧,喲,還是熟人。
這不是在船上,撞了自己,搶先下船那姑娘嗎?她換了一身打扮,瞧著沒有之前那麼貴氣了,身邊只有一個老媽子跟著,之前那些圍著她打轉的狗腿子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好像沒認出陸知許來,只是高高在上的模樣,依舊讓人覺得討厭!
“怎麼,讓你在一樓休息,倒是委屈你了。”
“當然。”那姑娘一貫是用鼻孔看人的,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人在屋簷下,應該收斂一些。
“不願意留在這裡,可以滾回後院去!”陸知許看著那些被自己救回來的人,冷冷地開口道:“還有誰和她一個想法,乾脆點站出來。”
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伯向前走了兩步,朝著陸知許一拱手,“這位公子,若不是您把我們救了,我們今天晚上怕是要凍死在那個破屋子裡。這裡比那裡暖和多了,冷了還有熱水喝,我們祖孫倆沒有意見。”
他身後有個少年,十二三歲的模樣,趕緊行禮,“我們沒意見,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是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