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忘了我在院子裡,咳咳……”
姜氏覺得胸口憋悶,氣都不順了。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啊,裝什麼裝。
羅熾淡淡地看了姜氏一眼,語氣不善地道:“不知道母親有何事,竟然將知知忘在了院子裡。”
“我……”姜氏一時語噎,看了身旁的丫鬟一眼,那丫頭是個機靈的,當下跪了下去。
“世子爺恕罪,是奴婢,奴婢沒有及時稟報老夫人,世子爺恕罪,大奶奶恕罪。”管竹不住地磕頭,額頭重重地磕在青磚上,沒一會兒就青了好大一塊。
陸知許暗暗瞥了一眼,心想是個人物。
“你這賤婢。”姜氏氣得不輕的樣子,順手抄起小几上的茶盞朝著那丫頭扔了過去。
管竹一動也不敢動,任由茶水,碎瓷濺了她一身,頭也不敢抬一下。
羅熾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對陸知許道:“我抱你回去。”
抱她回去?
陸知許傻眼,伸手按住了羅熾的胳膊,“我能走。”
“聽話。”他二話不說,彎下腰,將陸知許橫抱起來。
姜氏等人都看傻了眼。
京城誰人不知羅熾不近女色?從沒見他對哪個女子這般體貼周到,和顏悅色過。
說好的冷麵閻王呢?
眾人目瞪口呆之時,羅熾已經抱著人離開了,等姜氏回過神來時,心中的不滿更是達到了頂峰。
羅熾就是個煞星,處處與她作對,現在又來了個狐媚一樣的幫手,刺頭一樣,無處下嘴,豈不是更難對付。
一想到以後整個國公府都是羅熾的,一想到她和羅通晚年悽苦,姜氏就恨得牙根癢癢。
“去,把陸氏給我叫過來。”
啊?
下人們十分不解,人不是剛走嗎?又叫!
世子爺還在呢,他們誰有那個膽子!
李媽媽反應最快,“老夫人,是叫二奶奶嗎?”
“就是叫她,快去。”
下人急忙連滾帶爬地去請陸知音了。
陸知音聽說姜氏請她,眼中立刻閃過一抹不厭煩之色,這老婆子,沒完沒了是吧?
她才成婚幾天,左一趟,右一趟的。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母親來府裡一趟,是黑著臉走的,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自己過去,正好給陸知許上點眼藥。
“行吧。”陸知音也不是傻白甜,趁著換裝梳洗的工夫,讓人出去打聽了一下。
她手裡有錢,出手大方,所以府裡訊息都能及時掌握。
聽說陸知許在姜氏的院子裡暈倒了,還是被羅熾抱著離開的,陸知音不由地將手中的梳子重重地摔在了梳妝檯上。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