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莊書記。
趕忙按下了接通鍵,將手機緊緊貼在了耳邊。
方子寒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那邊卻是先開口了。
“松傑啊,你這可是幾年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了,怎麼了,是不是遇到困難了?”電話之中傳來一個年輕但又不失渾厚的聲音。
“您好,請問是莊書記嗎?”方子寒連忙詢問道。
聽到方子寒的聲音,電話那頭明顯愣住了,畢竟這個聲音跟記憶中的江松傑差別太大了。
只不過電話那頭微愣過後,也是繼續回道:“我是,你是哪位?這電話怎麼會在你手中?”
聽到電話那頭的確認之後,方子寒連忙激動地說道:“莊書記您好,我是江書記的秘書方子寒,如今江書記被人陷害已經被市紀委帶走了。”
電話那頭在聽完方子寒所說,這江松傑被人陷害被市紀委帶走之後明顯顯得有些沉默了。
好一會兒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你說江松傑同志被人陷害,這是怎麼一回事?”電話那頭的男子,明顯是要確認一下這江松傑是否是真的被陷害,還是證據確鑿了。
方子寒聽後趕忙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大概的跟電話那頭的莊書記說了一下。
說完之後,方子寒連忙抱著希冀的心情,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在他看來,這江松傑既然如此看重此人的來電,那麼對方在得知江松傑的遭遇之後,肯定也會立馬出手營救的。
只不過方子寒等到的卻是淡淡的幾個字。
“我知道了。”
電話那頭只傳來了這四個字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樣的回答讓方子寒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什麼。
這我知道了四個字,是表示他知道了江松傑的遭遇,準備出手營救,還是隻是字面上的我知道了?
方子寒搞不懂,但也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前者了。
因為只有是前者,他才有機會,才能夠改變命運。
帶著這看似有些欺騙自己的希冀,方子寒沒有留在市區,而是打了輛黑車,連夜趕回了武城縣。
明天,他還得準時去縣委組織部報到呢。
他可不敢不去,誰知道人家會不會藉此由頭,就將他身上這個副科級都給免了呢?
畢竟,對方連縣委書記都敢陷害,又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呢。
就這樣,第二天在縣委組織部一個科長的帶領下,方子寒來到了縣人大工作。
只不過,他一連等了兩天,都沒等到江松傑被釋放的訊息,反而迎來的是市委的任命通知。
“經市委研究決定,免去江松傑縣委書記職務。”
“經市委研究決定,任命張隆同志為武城縣縣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