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有點鹹,有點苦,有點澀……這尼瑪的又是尿啊!
“劉松,我****個仙人闆闆啊,你還要不要臉啊,這才幾秒鐘就尿了兩大泡,臥槽尼瑪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不過剛剛罵了幾句,那火熱的淡金色液體又澆灌在了臉上,張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忙躲到坑邊,然後嘔的一聲大吐特吐起來,這一次可是把苦膽水都吐了出來。
“嘿,真爽啊,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大尿一場了啊……”
坑邊,劉大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將褲腰帶繫上後,又朝著劉松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倒提著大黑狗屍體,口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離去了。
“這……”
劉松目瞪口呆的望著本家大爺那瀟灑的身影,久久無語。自己使用的那枚符紙果真是逆天啊,這運氣,嘿嘿,只怕原子彈爆炸了都能死裡逃生!
“劉松,你媽賣批的,臥槽尼瑪,我****大爺,我****祖宗,我****全家,我我我……臥槽你姥姥,槽你全家!”
這時,陷阱回過氣來的張再次惱羞成怒的大罵起來。他也只能幹罵了,這洞壁又高又光滑,他一個人根本上不來,只能言語發洩發洩吧。
不過這一次可是把劉松給惹惱了,不打算再受這窩囊氣了,於是眼睛一瞪,惡狠狠的盯著下方,道:“他奶奶的,今兒個喝茶喝多了啊,這麼快又有尿了,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
說著,雙快速的在周圍的雜草上摸索著,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但聽在下方的張身上,卻讓他的臉都變綠了,大罵道:“劉松,臥槽尼瑪,你是得了糖尿病還是咋滴?你還要不要臉了!”
哼,還挺硬氣的嘛,不過那又如何?現在的你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老子可以隨意揉捏。奶奶的,以前可沒少欺負老子,這次,看我不噁心死你!
於是,劉松雙合十,寶相端莊,一本正經的說道:“喂,下方的準備好了沒?冠絕茶道的黃金茶又來了,快快張開嘴巴迎接,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啊。”
“你媽的,我,我,我……”
然後……沒有了,那張似乎承受不住這種打擊,那種從掌控別人命運的“掌控者”,淪落為被別人掌控命運的“階下囚”,這種巨大的落差使得張氣血攻心,眼睛一瞪,竟然昏了過去。
“咦?下方怎麼沒聲音了?”
片刻後沒有聽到下方傳來聲音,劉松有點困惑,自語道:“莫非是接連兩壺黃金茶將他爽死了?嗯嗯,我看很有可能。片刻之間接連服用兩壺黃金茶,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人吧。”
“罷了罷了,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在這裡耗著呢,該回家吃飯了。”
說完,走到那倒地不起嘴角抽搐的熊大面前,狠狠的踹了這廝兩腳,這才哼著“咱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的小調調,悠悠然離去了。
“臥槽尼瑪的,這個煞星總算是走了啊!”
直到劉松那瘦削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之,那熊大才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奶奶的,今兒個出門沒看黃曆,裝邪了。不過……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劉松啊劉松,你給老子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在他想來,今兒個是自己一行撞了邪,回去後燒燒香拜拜佛,這邪便是破了,然後……哼哼,劉松啊劉松,到時候老子讓你跪在地上唱臣服!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時就出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樂呵呵的唱了一曲“老百姓”後,走在那山腳下的公路上時,劉松又來了一曲氣勢雄渾的“好漢歌”,霎時間聲震天地,音波滾滾,傳遞出去數里遠,一路驚起無數鳥獸,真是好不壯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