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正yù開口,卻發現了懶散坐在屋頂之上的楊樂,頓時驚愕,他竟然一直沒發現屋頂還有一人。
見被發現了,楊樂跳下屋頂,走向平一指,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在下楊樂,平神醫的醫術真是神乎其技,竟能在如此簡陋的裝置下就能為人重塑容顏,讓楊某大開眼界。”
聞言,平一指先是一愣,心道:“此人竟是一直在屋頂之上看著我動手術,而我卻未能發現,楊樂?是他!”看到楊樂身上所背的吉他,眼露喜sè,說道:“原來是逍遙魔君大駕光臨。”
楊樂眉毛一挑,沒想到自己隨口胡謅的名號竟被他當回事,見他眼中喜sè和表露出的親近,亦是疑惑,心中猜測道:“這平一指出自rì月神教,現今對我表示善意,難道是因為曲洋的緣故?”嘴上卻掀起,笑著說道:“區區匪號,不足掛齒。”
平一指邀請了楊樂進入屋子,一旁被冷落無視的嶽不群頓時臉sè難看。
平一指對楊樂與曲洋的關係略知一二,他是任我行的心腹,自是知曉楊樂不會是任我行的門徒,那麼便如恆山派所說,楊樂會的是《北冥神功》,平一指對楊樂表示善意,除了曲洋之故,便是想從他身上了解《北冥神功》的奧秘,用以治療《吸星**》異種真氣的隱患。
楊樂絕頂聰明,一番交談下來,心思一動,便猜測出他的意圖,也不點破,岔開話題,他醫術雖然不及平一指,但他生為現代人,他的見識,是十個平一指都比不上。
聽著楊樂說著那些他聞所未聞,匪夷所思各種病例和治療方法,以及人體結構的剖析和見解,醉心醫術的平一指頓時忘了他的初衷,雙眼放光的聽著楊樂敘說。
見平一指的表情,楊樂嘴角一勾,心道:“小樣,想套我的功法奧秘,你還差得遠呢。”
“沒想到楊公子不但武功高強,於醫術一道亦是有如此高的造詣和見識。”平一指對著楊樂讚歎道。
楊樂可不是那種被人一讚就渾身輕飄飄的人,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在殺人名醫平一指前,楊某所學只怕是班門弄斧了。”
“楊公子過謙了,剛剛楊公子一些見解,皆是讓平一指一些疑難困惑茅塞頓開啊!”平一指真誠道。
“啊!楊某差點忘了,我們還要趕路,我的弟子還在等我呢,楊某該告辭了。”楊樂故作驚訝道。
聞言,平一指一愣,他這才想起初衷,發覺他竟是一直跟楊樂談醫術的見解,對《北冥神功》奧秘的探查全然忘了,看著楊樂若有深意的表情,知曉早已被看破心思,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楊公子自便,來rì平一指再與楊公子促膝長談。”心道:“yù速則不達,來rì方長,總會探出這《北冥神功》的奧秘。”
楊樂起身,看了看一旁的嶽不群夫婦,又看了看一臉紗布的藍鳳凰,從平一指口中,他已經知曉這女子便是藍鳳凰,指了指希夷劍,對著平一指說道:“平神醫,嶽掌門乃我徒弟的丈人,你看這劍。。。”
“既然楊公子說了,自然是物歸原主!”平一指為了交好楊樂,方便探查出《北冥神功》的奧秘,自是不會在乎區區一把劍,轉頭對藍鳳凰說道:“把劍還給嶽掌門。”
藍鳳凰拿過劍,遞於嶽不群面前,說道:“大俠,平大夫既然不要你的劍了,那便還給你了。”
聞言,嶽不群臉sè難看,他堂堂華山派掌門竟是被平一指無視冷落,連自己的佩劍都要楊樂出口要回來。
看著嶽不群的臉sè,楊樂隱晦的撇了瞥嘴,心道:“幫你要回劍,是讓你對我稍微降低點jǐng戒心,否則你算個球。”
與平一指道別,楊樂與嶽不群、甯中則三人便回客棧,路上,楊樂心中推演著任盈盈到底會以何種方式去接近令狐沖呢,有嶽不群在,令狐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