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次滿月宴這麼一鬧,冷母事後直接殺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輸出。
這是冷母本人說的,冷夢娢不得而知,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她這位舅舅十多年前,大寶和小寶還小時就生了病,斷斷續續治了很多年,耗了不少家底。
昔日揚言家底幾十個億,不知道現在還剩多少,想來應該沒多少了吧。
“他這病得長期花錢,醫生說很大程度上是值得好的,可他運氣好,就是那個少數治不好的。
現在已經癌變,醫生說只能活半年,可能半年都沒有。
曉慧現在知道他是個要死的人了,直接放棄治療,現在母子三人全完接手公司。
至於公司現在怎麼個情況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那些產業本就是我們白家的,寧願給我,也不要給曉慧他們三個。”
冷夢娢聽完吃驚不已,心裡一邊感慨,一邊問。
“白小潔不是他的孩子嗎?給我們?他捨得?”
“白小潔是他的孩子,但兒子不是……”
“啥?這,這……”
冷夢娢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那是誰的孩子?”
冷母反問, “你問我,我問誰,只有曉慧知道,你覺得她會跟我們說?”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冷夢娢想了想問,“那媽,你的打算是?”
冷母的回答,“我要把公司搶過來,那公司是屬於姓白的,可不是姓莊的。”
這也是冷母這段時間沒在晉市,而是帶著團隊去走法律程式,這期間白如龍都是冷母在照看。
“想他出生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接手公司也是威風八面的人,現在躺著讓護工端屎端尿過著窩囊下賤的日子。
莊曉慧找的護工明擺著就是整他,讓他在床上吃喝拉撒,也不用吃藥,天天就在床上躺著啥也不幹。
他見著我一下子就哭了,說讓我救救他,他快死了。可是又不能死,他要莊曉慧償命。”
冷夢娢聽出冷母言語中的唏噓,也不由的感慨。
“那那個親戚……”
“福寶滿月宴上的母子二人,就是護工和她兒子,冒充親戚來著。”
“……”
“我已經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學校,護工兒子已經被學校開除學籍了,護工也即將面臨牢獄之災。”
“小娢啊,你是沒看到他那可憐呀,我就忽然不恨他了。一個人前半輩子如何,得看老了過的怎樣。看他過得不好,我就釋然了。”
“……媽,你放下也挺好的。”
冷母的童年,真的是一輩子都在去治癒。
“他寫了醫囑,讓我繼承……真的有一種宿命感。”
當年,自己要能力有能力,她父母卻重男輕女,現在這公司回到自己手上……
“他只有半年不到的生命,希望人生最後的時候,能看看你們。對於這個要求,我說看你們,決定如何看你們吧。”
冷母這次是真的放下了。
她一個活著有滋有味的人,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實在是沒必要。
“看吧。”
冷夢娢更多的怨,是來自於她那偏心眼的外公外婆,她舅舅對她以前還可以,後來也就那樣吧。
兩家漸漸不聯絡後,就跟陌生人一樣。
這件事林風也知道,他只聽老婆的,反正他們那家對自己又不熟。
五個孩子回來,大寶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吃完睡,睡醒了接著吃。
林風嚇了一跳,都在考慮要不要帶大寶去醫院。
大寶休息好後,人又精神,表示下次她寧願熬夜做實驗,也想帶三個弟弟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