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想把我怎麼樣?”陳凡伸手止住幾人逼上來的身影:“一會兒打鬥的時候,我好掌握一下分寸。”
“在你還清醒的時候,我最後送你一句話。”眼鏡青年同情的看了陳凡一眼:“下輩子不要輕易招惹自己無法抵抗的力量,否則就會變成植物人,然後在醫院裡悲哀的斷氣。”
“瞭解了。”陳凡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賀東昇還很有腦子,知道怎麼才能把做壞事的影響降到最低點。”
“我一向都不低估有錢人的智商。”眼鏡青年認同的點頭:“就人家吃的東西,營養也比咱們豐富的多。在同樣的條件下,人家怎麼可能比我們更蠢呢?”
“看來還是物質決定意識啊。”陳凡一笑:“跟你聊天很愉快,你也確實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不要埋怨我,立場不同而已。”眼鏡青年深深看了陳凡一眼:“如果換一個場合,我們或許是可以談得來的摯友。可惜現在卻要刀兵相向,真是造化弄人。”
眼鏡青年慢慢退後。他的手下逼了上來,每人手裡都握著一根兩尺多長、黑黝黝的鐵棒。圍成一個半圓形,把陳凡牢牢的控制在中間。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陳凡忽然詭異的向眼鏡青年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制定規則的,其實不是財富而是力量。”
一個彪悍青年已經衝了上來,鐵棒狠狠的向陳凡的太陽穴砸下來。
陳凡猛然伸手,在鐵棒離自己太陽穴還有一厘米的時候抓住了彪悍青年的手腕。雖然只是輕輕一抓,彪悍青年的手臂已經如同被鐵焊住一般,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在彪悍青年驚異的眼神中,陳凡墊步轉身,用後背頂住他的腋窩,以肩膀作為支撐左手猛然發力。巨力襲來,彪悍青年就像一隻兒童手中的布娃娃,被狠狠的拎起,然後摔向了堅硬的地面。
最先著地的是青年的頸背。就聽到一聲令人齒冷的沉悶之聲,彪悍青年的脖子猛然折斷,軟塌塌的垂在胸前,全身軟倒在地面,臉上還保持著不可置信的驚異表情。
剛把彪悍青年擺平,兩個青年已經一左一右衝到眼前。陳凡雙拳齊出,以不可思議的快速躲過兩根鐵棒的襲擊,雙拳已經轟擊在兩個青年的胸腹之間。
二人就覺得兩根燒紅的鐵柱子猛然杵進自己的身體,肚子上似乎被開了個碗口大小的大洞。兩人單膝跪地,然後慢慢軟倒在地上,連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一下子損失了三個人手。讓剩下的四個打手猛然一個愣怔。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陳凡已經跳起來,堅逾精鋼的右腳踢在一人的脖頸上,生生把他凌空踢出四五米,狠狠撞在街道旁邊的牆壁上,發出了鬨然的聲響。
沒有落地,陳凡一個空中迴旋,左腿的膝蓋已經頂在一個青年的正頂門。如同泰山壓頂一般,青年感覺眼前一黑,身體憑空向下縮了一寸,脖頸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他原地晃了兩晃,然後直直的撲到在面前的地上,鼻子裡向外噴出了鮮血。
此刻,陳凡已經撲到了最後兩個緊挨站立的青年中間。他左手右手齊出,分別握住兩個青年的脖子。雙手發力向中間猛然揮動,兩個青年的腦袋已經狠狠撞在一起,發出奔雷一般的巨響。
“完了!”光聽聲音,眼鏡青年就知道兩個人腦子完了,以後能不能自己大小便都是個問題。當他睜開眼睛時,發現陳凡笑眯眯的臉孔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本來還想跟你聊聊意識形態的問題,但是時間有點緊。”陳凡伸手拿下他的眼鏡扔到一邊,好心的勸告道:“不要再裝文化人了,就像一條豬帶上了眼鏡,也改變不了他是一條豬的事實。”
眼鏡青年意識中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一隻不斷擴大的鐵拳。陳凡一拳打在眼鏡青年的腦門上,把他打得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