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白就已經開口道:「顧寄青,我知道你在怕什麼,我也知道你在逃避什麼,我不會逼你,也不會問你,可是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有一個人愛你,那一定是因為你本身的存在就值得他愛你,他肯定會有很多很多的愛,這種愛多到你不需要做什麼,不需要付出什麼,不需要犧牲什麼,多到他只希望你可以先學會愛自己,顧寄青,一定會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即使那個人可能不是他自己。
即使顧寄青可能今天就會離他而去。
可是他還是想告訴顧寄青,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這樣一份愛。
「顧寄青,那不是源於性,也不是源於你的付出,那就是隻是很多很多的愛,愛你本身的那種愛,你明白嗎。」
周辭白曾經設想過一萬種他給顧寄青表白的方法。
可能是某個教堂前白鴿飛舞的時候,可能是某個海邊他親吻顧寄青的時候,也可能是某個他精心準備的晚宴,小提琴聲響起的時候。
總歸一定是鄭重的,浪漫的,萬事俱備的,
反正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一場完全來自於他的意料之外的烏龍之後,他匆匆穿了一件單衣,顧寄青被裹得像個企鵝,一起站在北京城裡一個最普通的街道邊,下著風雪,街對面只有一個賣著紅薯的老爺爺。
然後他就像一個怕錯失最心愛的寶藏的孩子一樣,笨拙又慌張地袒露著他的心跡。
「顧寄青,我不需要你的答案,也不需要你反饋的愛,我只想要你可以相信,你真的值得那樣的愛。」
他站在風雪裡,個子那麼高,肩那麼寬,鼻樑那麼挺,在路燈下那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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