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只是眼神麻木的看著門口。

“觀音婢。”

“觀音婢，是我害了青雀。”

“觀音婢，是我害了兒子。”

“是我，都是我。”

“都是朕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個小正太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他看見了李世民的樣子。

本來就驚慌的臉瞬間就哭了。

他低頭趕緊抓著李世民的胳膊開口了！

“爹，您怎麼了？”

“父皇，您沒事吧。”

“父皇，您看看我，我是雉奴啊，父皇，您看看啊。”

“父皇！”

李世民此時眼神開始緩緩地變的有些清明！

他看見了李治。

嘴唇哆嗦的開口。

“雉奴。”

“你的哥哥，青雀死了。”

李治此時哭的肝腸寸斷，他朝著李世民狠狠的點頭道：“父皇，我知道，我知道四哥不在了您難受。”

“我知道的。”

“我都知道的。”

“父皇，您不要這個樣子，雉奴害怕，雉奴這個世上就剩下您可以依靠了。”

“父皇！！！”

李世民則是伸手就抱住了自己的兒子！

聲淚俱下！

“朕的雉奴要好好的。”

“一定要聽話知道嘛？”

“不要和他們瞎鬧。”

“好嗎？”

李治則是狠狠的點頭道：“父皇，雉奴哪裡都不去，雉奴什麼也不想管，也從來沒想過和兩個哥哥爭什麼。”

“以後稚奴哪裡都不去。”

“就好好的陪著父皇！”

“您也不要怪大哥，這是二哥自己的決定，兒臣相信大哥心裡並沒想要殺四哥的。”

接著低頭抹著眼淚！

“二哥也是一時糊塗啊。”

接著他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李世民道：“父皇，到底怎麼了？”

“我們不是親兄弟嗎？”

“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

“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

接著一邊哭一邊開口！

“父皇，我想不通，想不通啊，明明昨日還是好好的啊。”

李世民則是想著之前的種種，看著自己面前懵懂的兒子輕輕的擦乾了他的眼淚！

“雉奴不哭！”

“你什麼都不要管。”

“日後你就好好陪著父皇！”

李治則是狠狠的點頭道：“兒臣明白了。”

此時的東宮。

李承乾此時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他的腳下跪著的是程知節。

程知節此時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整個人甚至可以說是匍匐了。

“太子殿下！”

李承乾則是不鹹不淡的看著他道：“準備好了？要下注了？”

程知節此時咬著牙狠狠的開口道：“末將聽聞太子殿下要前往太原。”

“末將願跟隨保護殿下左右！”

“以保殿下安全。”

李承乾則是緩緩站起來，就那麼走到了他的身邊低沉的開口道：“你要想好了。”

“落子無悔。”

“落了子，可就沒後悔的機會了。”

“孤不是父皇。”

“孤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程知節此時狠狠的朝著李承乾叩首道：“末將願誓死追隨殿下，萬死不悔！”

李承乾則是淡淡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