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做一件天理難容之事。
原來,有人指使他燒燬兵部內堆積如山的各類檔案。而劉大夏心裡再清楚不過,自己只不過是個負責看管檔案的小官罷了。
倘若真的照辦,先不提那難以逃脫的失職之罪,單說那些被燒燬的檔案中有沂王朱見深最為急需之物,以沂王那暴躁易怒、剛烈決絕的性格,一旦得知此事,必定不會輕饒了自己。
屆時,等待他的結局恐怕將是慘不忍睹、死無葬身之地啊!
可是,當劉大夏用驚恐的目光環顧四周時,看到的卻是一張張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面龐。
他深知,如果此刻拒絕對方的要求,那麼依著這群人的兇殘本性,不僅自己絕無生還可能,就連家中老小也定會受到牽連,遭受滅頂之災。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劉大夏終於咬咬牙,顫抖地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下這個要命的任務。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無奈,但為了保全家人的性命,他已別無選擇……
自己身在這個團體的之中,自然知道這幫傢伙有多心狠手辣,
自己答應了,最起碼家人還能活下來。
禮部尚書石璞眼見著這第一件棘手的事情終於被擺平,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但臉上卻並未顯露出絲毫輕鬆之意。只見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幾聲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諸位,雖說毀去海圖這件事已然辦妥,但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亟待解決。那便是要讓沂王徹底忙碌起來,從而令其無暇顧及出海一事!”
石璞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屋子瞬間變得嘈雜起來。屋內眾人聽聞此言,皆是精神一振,紛紛圍攏到石璞身邊,七嘴八舌地高聲詢問道:“石大人,石大人,快說說究竟應當如何行事啊?”
面對眾人急切的目光和追問,禮部尚書石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然後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你們可還記得,沂王那小子在江南可是賺了不少銀子,還建造了眾多船隻呢!哼,咱們這次就要讓他的造船大業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不僅如此,就連那些已經建成的船隻也要統統毀掉。”
這時,人群中有一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滿臉驚訝地說道:“石大人您的意思是……”然而話未說完,便被石璞抬手打斷。
石璞頗為自得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沒錯,既然沂王一心想要在江南賺錢,那咱們索性就將整個市場拱手相讓給他。不過嘛,可不是白白送給他,而是要把江南所有的市場份額全都讓給那家所謂的擁軍超市。” 我倒要看看,
,!
他那個鬼擁軍超市究竟能不能滿足的了江南市場的需求!”
禮部尚書石璞得意的獰笑道。
“石大人是說讓我們聯合罷市!”
周圍的人想了下,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禮部尚書石璞捏著自己的鬍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不叫罷市,那叫我們虧本買賣做不下去了!
那就讓給那個擁軍超市去做!”
“高,高,高,石大人真高!”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還需各位憐惜自己養在外面的……………”
禮部尚書石璞最後又壓低聲音拉過來眾人悄悄的說的什麼,
反正到最後結束的時候,這幫子官員臉色已經全然沒有彷徨之色,全剩下了狠厲!
只是他們沒注意到的是,
在出門的時候他們中有人並沒有回自己的府上,
而是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小院子,然後對著一個稚嫩的少年說了什麼。
“一幫子酒囊飯袋,這麼多年手段都沒變過!”
東廠的廠公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