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鎮上游逛,無非是吃吃喝喝,賭錢什麼的。
雲嘯拉著仇天正去鎮上賭了半天,除了藤青山的銀鉤賭坊外,另外兩家規模小一些的賭場,明月賭坊,漢皇賭坊,也一一拜訪。因為玩的只是幾十個銅子,幾兩碎銀子的規模,所以並未引起賭場的注意。
這點錢都是雲嘯出的,這仇天正手中拮据rì久,只幾兩銀子的進出,便激動地咋咋呼呼的,最後半天下來,嬴了五兩銀子,二人高高興興地在翠仙居大吃了一頓,幾乎把這筆錢都吃喝一光。
第97章 最後一名
() 到了第三天,連距離皇林鎮最遠的村落的民壯也趕到軍營報道了,每個營房裡都基本住滿了人,這時軍營就不再允許士兵私自出營了。
第三天,軍營的灶房做了一頓肉食給士兵改善伙食,每人一碗燴肉,兩個白饃,當然又是在校場裡解決的。
這個時代,雖然是亂世,但人們的生活水平還是不錯的,只要不打仗,只要有田種,則老百姓有飯吃,有書讀,甚至有武可練,軍營計程車兵頓頓有乾的,每三天還有一頓肉食。
三天的報到期一過,軍營的營門一鎖,就開始了會cāo。首先是集合,站隊,五個營,前鋒營,左翼營,右翼營,後衛營,站成了五個歪歪扭扭的大塊。
校場上,觀禮臺上這個皇林旅的最高階別的軍官——副將,叫陳普,今年三十六歲,是個老行伍了,剛剛奉詔從一名營級的偏將升任旅級的副將。而那五個營的偏將都是他帶來的心腹隊正,也隨他水漲船高了。
這陳普身高七尺五寸,一頭的頭髮用麻繩捆紮住,一對劍眉,一雙冷厲的虎目,眉頭微皺,高挺的鼻子,帶有稜角的嘴。
他身著青sè露肩的勁裝布袍,兩肩是兩個獅子護肩,胳膊上是土黃sè的粗布箭袖,手腕上是黑鐵的護腕。胸口有護心鏡,下身是鎖子連環甲,一雙黑sè的戰靴。在陳普的背後揹著一把斬馬刀,刀長四尺有餘,單面開刃,刀身厚重,刀背上有金sè的龍飾吞口。
陳普道:“整隊。”五個偏將便急匆匆地下了觀禮臺,各自來到自己的營跟前,整理佇列。雲嘯所在的左翼營的偏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頭烏黑的頭髮梳成個髮髻,用一根黑sè的帶子扎著。
白淨臉,劍眉星目,翹挺的鼻子,身著黑sè描金的勁裝,透著幹練和清爽。
他腰配一把橫刀,走到左翼營的佇列跟前,說道:“我叫魯蘇文,以後就是你們的營偏將了,還望各位兄弟給個面子,好好訓練,我呢,也儘量約束自己,少抽你們鞭子。”
大夥一齊鬨堂大笑,但隨即就不笑了,這話聽著似乎是威脅,又有幾分調侃。
魯蘇文揚揚手裡的馬鞭,道:“現在,橫成行,豎成列,準備,站好!”可能是迫於他手中那根馬鞭的威脅,左翼營計程車兵們都儘量地看齊,站齊。
站在觀禮臺上的陳普眼見的幾個大團塊開始橫成行,縱成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魯蘇文繞著這十行,二十列的隊形走著,看見有誰從佇列裡突出了,便是一鞭子,那士兵頓時便領會了,向後收縮站齊。
魯蘇文大聲道:“現在解散,一刻後重新集合,就按照你們現在的位置站隊,聽見了嗎?”大夥一齊喊道:“知道了!”
魯蘇文道:“解散!”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卻是解而不散。魯蘇文笑道:“還有一刻的時間呢,都給我放鬆些,現在站個佇列就如此僵直,那到了戰場上,還不都變成木頭啊?”
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倒是放鬆了些。
驀地,魯蘇文喊道:“集合!”大家一愣,不是還沒到一刻的時間嗎?於是,有人迅速地站好,有人慢吞吞地走著,也有人茫然地四下觀望。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