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半片肌膚,但衣服收緊的曲線勾勒出渾圓的輪廓,卻更讓人有扒開布料一探究竟的慾望。
人類天生就有探索欲和求知慾。
「秀信和綾來了,快裡面請,爺爺在裡面。」彥川憲友笑著招呼道。
「綾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淺川夏笑顏如花的上前拉起淺井綾的手誇獎了一句,又看向青山秀信,眼神侵略感十足的道:「真是便宜了秀信呢。」
「大嫂說的是,能有綾這樣的未婚妻是我的福氣。」青山秀信繼續維持自己出於對彥川憲友的感激,絕不勾引大嫂的人設,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與其對視,接著又道:「那我們先進去給幹爺爺祝壽,大嫂你們先忙。」
而他這幅樣子讓淺川夏更有進攻和狩獵的慾望,她鬆開淺井綾,在青山秀信從她旁邊路過時,用小拇指不著痕跡的在他手背上輕輕勾了幾下。
青山秀信臉色一變,低著頭匆匆加快腳步,似乎躲避什麼洪水猛獸。
淺川夏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轉身繼續和彥川憲友一起迎送賓客,「十分感謝,請慢走。」
走進彥川家的客廳,青山秀信就看見裡面堆滿各式各樣的禮盒,幾名傭人正在將這些禮物往其他地方搬。
「秀信來啦。」彥川十郎笑吟吟的招呼了一聲,模樣看起來和藹可親。
「幹爺爺。」青山秀信帶著淺井綾上前彎腰鞠躬,又對彥川憲友的父母鞠了一躬致意,隨後才接過淺井綾手裡的禮物雙手呈上,「這是我和綾的一點心意,祝您老人家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
「秀信的禮物,我可得看看。」彥川十郎接過後當場拆開,鋪開畫卷看了一眼說道:「好!好啊!秀信和綾有心了,這份禮物我很喜歡,放到我書房掛著,要掛在最顯眼的位置。」
他隨手遞給身旁的兒子,已經五十多歲的彥川總裁畢恭畢敬的應下。
「你們坐,當自己家一樣。」彥川十郎招呼兩人入座,指了指堆積如山的禮品一臉無奈的說道:「不想大宴賓客,就是怕麻煩,沒想到這些人還是打發秘書司機把禮物送到家來,年年這樣,家裡面都快要放不下了。」
「這都是因為幹爺爺您深得眾人愛戴和敬重啊,大家都想趁這個喜氣日子一表心意。」青山秀信恭維道。
「是我屁股下頭的位置受他們愛戴和敬重。」彥川十郎不可置否的擺著手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潤喉,「調查組的事你乾的不錯。」
「都是秀信應該做的,沒有幹爺爺就沒有我的風光,自然該幫您分憂解難。」青山秀信畢恭畢敬的答道。
彥川十郎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很高興。」
「爺爺,都送走了。」彥川憲友和淺川夏走進來,他撥出口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今年的人比往年少。」
淺川夏緊挨著他坐下,面帶笑容摟著他的胳膊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
「沒來的都是一些見風使舵的蠢貨罷了。」彥川十郎不以為意的道。
青山秀信沒聽懂,「這是……」
「今年國會選舉快開始了,自民黨情況不容樂觀,首相或許要從其他黨派中誕生,一些目光短淺之輩或許覺得爺爺馬上位置不穩了吧。」彥川憲友嗤笑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首相如果不是自民黨出身,而出自其他黨派,那在就職後肯定會解散內閣重新組閣,把自己黨內的高層安排到重要部門,彥川十郎的自治大臣和公安委員會委員長之職也不例外。
彥川十郎氣定神閒,慢條斯理的說道:「自民黨這兩年醜聞頻發,執政期間經濟不景氣,的確是漸漸失去了民心,但執政國家幾十年的底蘊還在呢,哪怕一時萎靡,卻絕對不會從此不振,只是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