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分不清啊!彥川老登的震撼
審訊室裡,淡淡的煙霧繚繞。
煙味瀰漫著整個狹窄的空間。
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迎上長谷川澤不屑的目光,「長谷君跟在武井左右,聽過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嗎?」
長谷川澤眸光閃爍,雖然武井寶雄從不跟他說生意上的事,但他還是經常從武井寶雄打給別人的電話中聽見這個會社,知道是武富士的大敵。
「看來長谷君知道。」青山秀信從他的反應確定了這一點,抽了口煙繼續說道:「我是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一員,自動貸款機我發明的,武井先生曾來見過我想談專利授權的事。」
長谷川澤作為武井寶雄的貼身保鏢對其形影不離,自然記得之前武井去見過青山秀信,但是他在外面車龐等候,還真不知道兩人見面的目的。
但是還記得,先生從青山家離開時臉色鐵青,現在看來,顯然是專利授權的事當時談崩了,如果青山秀信真是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人,那他和先生之間本身就有根本的利益衝突。
那麼先生的死……
「既然如此,那是你授意酒井良才殺了先生!」長谷川澤眼神陰冷。
不錯,你說對了。
但青山秀信當然不會承認,他眉頭一皺,從嘴裡摘下香菸,「我為什麼要殺他?在武富士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衝突中,我們始終是立於不敗之地,用得著殺人嗎?何況他當時已經被堵死,身上累累血案,只要被捕這輩子都無法翻身,用得著殺他?」
長谷川澤聽見這話臉上露出一絲茫然之色,是啊,青山秀信始終都是贏家,加上先生即將身陷牢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一定要殺先生的動機。
「那先生為什麼會死?別跟我說是在交火中被流彈擊斃這種通報中騙鬼的話!我走的時候,橫山亮平派來的人已經撤了,槍戰已經結束了!」
「走火。」青山秀信吐出兩個字。
「走火?」長谷川澤彷彿是聽見了笑話,氣急敗壞,「我像是傻子嗎?」
「酒井良才說是走火,至於是真是假那誰能確定?」青山秀信攤手。
長谷川澤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皺眉,「他不是你的人?」
「名義上是,但實際上,誰又有把握完全控制另一個人呢?畢竟我一個警視,我能給他的東西,別人能給的更多。」青山秀信自嘲一笑說道。
他又開始欺騙老實人了,故意往酒井良才被橫山亮平收買這個方向去引導,那就變成橫山亮平殺了武井。
長谷川澤臉色變幻,一言不發。
青山秀信繼續說道:「事後他走火一事甚至被壓了下來,警視廳對外的報導變成了武井寶雄是被流彈擊中身亡,你覺得這是我能做到的嗎?」
長谷川澤根本想不到這是警方為了不引起國民恐慌和隱瞞第三方槍手存在,及維護自身顏面做出的決定。
所以聽青山秀信這麼一說,他還真就越發覺得酒井良才極可能是被橫山亮平收買,才殺了武井寶雄滅口。
「不對!如果酒井良才是橫山亮平的人,那他剛已經抓住了我,中途那一批來搶我的槍手又是誰的人?」
長谷川澤猛地抬起頭來質問道。
「當然也是橫山亮平的人。」青山秀信早就想好了說法,掐滅手裡的菸蒂說道:「酒井是抓住了你,但當時車上還有其他警察,他總不能直接把你交給橫山亮平吧?所以只有你中途被人搶走才是合情合理,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你覺得那些槍手為什麼會如此準時準點的出現在那裡搶人?」
「另外,當時槍林彈雨,戰況如此激烈,可縱然如此,酒井良才是不是全程沒有受傷?運氣也太好了。」
青山秀信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