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捅的,跟青山太太沒關係,對,對,跟她沒關係,媽你也快點說句話啊,這事就這麼算了。」
民不與官鬥,在各國都是鐵律。
「算了,算了。」山本太太反應過來後也連忙表態,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警部大人,這事都是我們太糊塗了,我們不要賠償,也不會再揪著不放,您別跟我們一般計較。」
她不怕警察,但怕暴力團,因為每個月都要給暴力團交屋維持費,並且看見過那些不交的人是什麼下場。
所以深深知道暴力團的殘忍。
她是真怕兒子有天突然被砍死。
達成目的後,青山秀信沒有在病房浪費時間,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哐!」
聽著門重重關上,母子兩人齊齊打了個機靈,然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媽,你還好吧,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了?」山本尚關切的詢問道。
「還說呢!都怪你!」山本太太開始責怪兒子,罵罵咧咧道:「跟你死鬼爹一樣好色,見到那個小賤人就像著了魔一樣,不然我能受這委屈?」
「我之前也不知道她家裡有人當官啊!」山本尚也感覺很委屈,順便還埋怨起了他媽,「你下次招人兼職先搞清楚對方家庭背景,別又遇到這種情況,都給我搞出心理陰影了。」
顯然,母子兩人已經不是頭一次幹這種事,山本太太招一些勤工儉學的學生和家庭主婦兼職,就是給兒子提供發洩獸慾的機會,事後這些人往往不敢報警,所以一直都沒出過事。
萬萬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
離開醫院,青山秀信一邊向赤坂警察署開去,一邊打給了山川一城。
「我是青山秀信。」
「嗨!青山先生,請您吩咐。」
「沖繩第一醫院1506病房有個叫山本尚的病人,把他下半身,我說的是整個下半身,廢了,另外,我還要他家的花店。」青山秀信淡語氣漠。
之所以不把山本尚弄死,是因為他終歸是沒能得手,所以還不到必須要殺人的地步,而且如果要殺山本尚的話,那就得連山本太太也一起殺。
為這點事殺兩個人,風險太大。
令其終身殘廢已經夠出口氣了。
而且留山本尚一條命,讓山本太太有個牽掛,為了能照顧生活無法自理的殘廢兒子,才不敢豁出去鬧事。
至於搶走山本家的花店,那自然是對於嫂子受了這麼大委屈的補償。
山川一城當即應下,「嗨!」
他們暴力團乾的就是暴力的事。
致人傷殘,強取豪奪而已,幹這種事,簡直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山川家和野口會的談判昨天已經結束,他們在東京有了一塊被承認的地盤,而這些是青山先生所賜予的。
別說只是讓他廢一個人。
就算是讓他殺人,他也得去幹。
否則就守不住現在的一切。
青山秀信結束通話電話,專心開車。
畢竟邊開車邊打電話容易對他人的生命和財產安全造成傷害,沒看見他剛剛就是打了個電話,然後山本尚的生命和財產安全便受到威脅了嗎?
十多分鐘後抵達了赤坂警察署。
「青山君,怎麼樣,事情辦得還順利嗎?」渡邊修則關切的詢問道。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託渡邊君你的福,很順利,山本母子都是比較講道理的人,被我的誠意打動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渡邊修則知道山本母子事後肯定要倒黴,不過這與他無關,「那青山君趕緊去接青山太太回家吧,好好給她壓壓驚。」
說實話,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