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得那麼漂亮,明明隨便拍一下都很出片,非搞到中午才弄完,下午又去花店一直忙到現在,感覺身體都快要散架了,就這麼躺著真舒服啊。」
感受著身旁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的嬌軀,青山秀信已經立竿漸硬。
他懷疑內田有紀又在故意撩撥自己。
但出乎他意料,內田有紀一直就絮絮叨叨工作上的事。
「你知道嗎秀信哥,上次有個猥瑣的導演還想佔我便宜,我直接大聲問他是不是要跟我睡覺,吸引了所有人圍觀,嘻嘻,他當時臉都綠了。」
「幹得漂亮,就該這樣,你年輕有的是機會,不能出賣自己身體。」
「可惜他沒秀信哥你帥,不然其實我被潛一下也不是不行哦……」
青山秀信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給出兩句建議,不多時內田有紀就沉沉睡了過去,呼吸均勻,恬淡而安靜。
看得出來她今天確實是挺累的。
還專門跑來探望自己。
……………………………
千住一家的幹事長,龜田靜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此時他正在山川家的地盤上,歌舞伎町尋歡作樂。
這次山川家的人沒有等他落單時再動手,而是直接闖進了包廂把他手下毒打一頓,然後將其強行給帶走。
一路押送到了最近的海邊。
「八嘎!山川一城!你是想跟我們開戰嗎?」一下車,龜田靜就看見了大腹便便,穿著褐色和服和木屐站在一塊礁石上持杆釣魚的山川一城。
「開戰?我想把你開腸破肚。」山川一城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他搖動轉輪收回魚鉤,然後轉身拋到了龜田靜面前:「掛起來,好久沒釣人了。」
他的脾氣一直都很不好,並且似乎隨著體重的增加變得越來越暴戾。
隨著山川一城話音落下,兩個手下將龜田靜摁倒在地,其中一個人拿起海釣用的大魚鉤向龜田靜嘴靠近。
龜田靜驚懼萬分,吼道:「山川一城你這個傢伙是瘋了嗎……啊!」
不等他話說完,鋒利的魚鉤已經穿透了他的腮幫子,霎時鮮血直流。
「我沒瘋,瘋的是你,你不知道青山先生是我的再生父母嗎?竟然敢謀害他,真是該死啊混蛋。」山川一城胖臉扭曲,手裡搖動著轉輪收線。
「啊啊啊!住手啊!」龜田靜痛得慘叫不止,感覺整個腮幫子都快要被扯下來了,猩紅的血液不斷流淌,他只能被迫的跑向山川一城緩解疼痛。
山川一城哈哈大笑起來,直接從礁石上一躍而下,激起一灘水花,龜田靜每靠近一步,他就往後撤一步。
「說,為什麼謀害青山先生。」
「山川一城,我一定要……啊!」
山川一城不斷後退,同時手裡不斷收線,龜田靜被魚鉤穿透的腮幫子遭扯出一個豁口,血肉模糊,猩紅的鮮血淅淅瀝瀝的不斷滴落在海水中。
他每一次用力揚杆時,這個豁口就一開一合,被扯到最大程度時甚至能透過口子看見龜田靜嘴裡的舌頭。
「啊!住手!我說!我說!」
龜田靜痛不欲生,喊出的話都已經有些含糊不清,眼淚不斷的狂飈。
「說。」山川一城停止了收線。
然後拿出一個錄音筆開啟。
得以喘息的龜田靜卻連大口呼吸的動作都不敢做,說道:「是稻川會理事長青田哲野的命令,我們千住一家也只是……也只是按命令做事。」
「稻川會。」山川一城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突然猛地往後一揮魚竿。
噗嗤——
龜田靜小半個腮幫子直接被硬生生扯了下來,剎那間鮮血飛濺,牙齒牙齦全部暴露出來,整個人當場痛苦的倒在了海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