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報復,夜襲,真丟人了
大嫂睡了。
但青山秀信卻不能睡。
儘管白天已經上了一天班,但是晚上他還得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人。
最高法院副院長瀧澤司空家中。
自從瀧澤千語被調到東京地方法院後,在姨母的勸說下她搬回了家。
她要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瀧澤司空今晚有應酬還沒回來。
五歲的小女兒已經睡了。
此時客廳裡只剩下橋本美姬和瀧澤千語這對相差七歲的繼母和繼女。
瀧澤千語已經洗完澡,換上一件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烏黑的秀髮挽在腦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橋本美姬卻還穿著上班時的西服和西褲,甚至就連腳上的黑絲短襪都沒脫,因為她一會兒得出去陪主人。
一想到青山秀信,橋本心中又懼又畏又興奮,這段時間青山秀信每晚都來找她,在其調理下,她已經沉迷於屈辱和羞恥之間那種難言的樂趣。
至於原本想的報復青山秀信。
她已經沒有了這個膽量和念頭。
瀧澤千語不善言辭,加上對橋本美姬芥蒂未消,雖然搬回家住了卻也不主動搭理她;而橋本美姬心裡想著青山秀信,自然也沒空理繼女,所以兩人雖同處一室,但卻格外的安靜。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橋本美姬就像被開啟了開關,立馬便拿起電話接通,「嗨!嗨!嗨!」
結束通話之後,她面無表情,語氣冷淡的對瀧澤千語說道:「我去辦公室拿個檔案,你爸回來告訴他一聲。」
話音落下,就提著包穿鞋出門。
瀧澤千語皺起秀眉,這幾天橋本美姬每晚出門,她作為剛調到東京地方法院的人,自然清楚橋本美姬沒那麼多工作需要加班,不由起了懷疑。
雖然她對親爹眼裡只有繼母一事而反感,但也不希望看見他戴綠帽。
瀧澤千語思慮片刻,起身來到樓上陽臺小心翼翼往下看,然後頓時瞪大美眸,神色呆滯,滿臉不可置信。
只見她那位高傲冷眼的繼母此刻像只狗一樣卑賤,跪在地上四肢並用緩緩往家門口一輛黑色賓士車爬去。
賓士車後排的車門開著,但瀧澤千語看不清車內人的臉,只能看見一隻大手伸出來摸了摸橋本美姬的頭。
而橋本美姬臉上滿是討好之色主動用臉去蹭那隻手,還不斷搖晃著西褲下圓潤的滿月,盡顯銀蕩和下賤。
瀧澤千語連忙用手捂著嘴。
才強迫自己沒有驚撥出聲。
目送黑色賓士轎車載著自己繼母離去,她又驚又怒又不解,驚的是橋本美姬私下有這麼一面;怒的是自己父親對其恩寵有加,而她卻對別的男人百依百順;不解的是她為何如此?
她第一反應是告訴瀧澤司空。
但很快又想到一點,以父親對橋本美姬的寵愛,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其不僅不會相信,還會覺得自己汙衊。
自己應該想辦法拿到證據,甚至查清那個男人的身份,然後再將一切告訴父親,拆穿橋本美姬的真面目。
或者拿到證據用以威脅橋本美姬也行:繼母,你也不想爸爸知道吧?
瀧澤千語握緊秀拳,暗下決心。
她急急忙忙下樓開車跟了上去。
疾馳的賓士車裡,橋本美姬正在探囊取物,灌入車內的風吹得她髮絲凌亂,吹得她本就泛紅的臉蛋更顯得紅豔,看向青山秀信的眼神能滴水。
其實也已經開始滴了。
只不過不是眼睛。
金宇城專心致志開車,對後面的雜音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