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如此一來不僅能迷惑彥川十郎,還能迷惑青山秀信和一眾陸衛高層人員,對此事最大程度上進行保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那個服部泗如果還沒暴露的話,可以安排他回去做臥底,對了,有問過他檢舉的動機嗎?總不至於是正義感爆棚吧?」
「當時情況緊急,這些沒有來得及問。」雨田孜話音落下,直接拿出手機電話,「現在就透過電話問吧。」
話音落下,他打給自家座機。
「莫西莫西,這裡是雨田家。」
「我是雨田孜,讓剛剛進屋的客人聽電話。」雨田孜開啟電話擴音。
「嗨!」保姆應了一聲,隨後聽筒裡傳出服部泗的聲音,「雨田議員。」
「服部陸佐,你的身份在陸衛還安全嗎?」雨田孜開門見山的問道。
服部泗愣了一下,腦子急轉瞬間就猜到了對方的用意,猶豫了一瞬後回答道:「我個人覺得應該還安全。」
雖然他今天失聯了一天,但是也能用受到情傷買醉這個藉口來解釋。
以上田彥俊對他的輕視,肯定不會想到他有膽子跑來東京檢舉自己。
至於回去臥底的危險性……
還是那句話,高風險往往伴隨高收益,他已經邁出了最險的一步,這時候退縮也改變不了已經得罪死陸衛高層和青山秀信的事實,既然如此就得坐實他們的罪名,自己才更安全。
同時也能更得雨田孜的看重,斷了上田家這條路,得找條新路走啊。
「很好。」雨田孜和小澤一郎對視了一眼,隨後又問道:「能說說你為什麼會檢舉青山秀信和上田彥俊的違法行為嗎?又是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是上田彥俊的女婿。」服部泗口出驚人,然後接著說道:「但我的妻子出軌了,出軌物件正是青山秀信那個雜種,而我的岳父上田彥俊將軍卻想將我像狗一樣踢開,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下場,所以選擇檢舉他們。」
他並沒有說什麼正義感發作,為了國家之類的空話,聽起來太假了。
聽見這個理由,雨田孜和小澤一郎覺得舉報動機合情合理,青山秀信和上田父女的確是太欺負老實人了!
「服部陸佐,你帶來的情報十分重要,關乎國家穩定,但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所以希望你回去臥底,配合我們的人暗中進行調查,當然,如果你拒絕的話……」
「我答應!」不等雨田孜說完,早有心理準備的服部泗就主動接過了話茬應下,這時候才開始上價值,「無論是為了我自己出口惡氣,還是為了國服事業的穩定,我都應該答應!像他們這樣的蛀蟲就該下地獄永眠!」
「很好!服部君的覺悟令在下佩服和欣賞,放心,國家從來不會虧待功臣。」雨田孜對服部泗的表態進行了肯定,並隨手畫了個餅,然後才又接著說道:「不能直接調查他們挪用軍費投資一事,你重新寫一封匿名的舉報信吧,檢舉上田彥俊等高層其他方面違法犯罪的內容,詳細一些。」
「嗨!」服部泗應了一聲,又話鋒一轉說道:「我現在就寫,寫完連夜回札幌,免得被上田彥俊察覺到。」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嗯。」雨田孜對此表示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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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除了歌舞伎町這些不夜城外,哪怕是繁華的東京也已經陷入沉寂,街上行人和車輛三三兩兩。
東京城市邊緣。
雜草叢生空地上停著幾輛車。
十多名穿著西服,身姿挺拔,戴著耳麥,腰間鼓起的警衛人員站在邊緣警戒,一舉一動都盡顯軍人氣質。
伊藤誠和多位陸衛幕僚監的將軍沉默著各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