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跳去。
青山秀信連忙伸手接住她,低聲說道:「演技不錯啊,松下市長和你哥都被你騙過去了,正擔心你呢。」
「家人永遠最好騙。」松下伊織狡黠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目光灼灼的問道:「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我以為我們能談感情,沒想到還是一樁交易。」青山秀信嘆息道。
松下伊織不屑的撇撇嘴,「你的感情可不值那麼多錢,那可是幾百萬美元,換成是日元是好多好多億!」
「好好好,我現在就先支付給你幾個億。」青山秀信笑吟吟的說道。
「快快快,怎麼支付?」
「我有支婦寶。」
……………………………
青山秀信剛從市役所離開,赤本建成就透過自己的人脈得知了此事。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握著聽筒呆坐在原地久久未動,臉色陰沉得能滴水。
「該死!」
良久才怒罵一聲,將手裡的聽筒狠狠的砸回座機上,長長吐出口氣。
哐!
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
「爸……」赤本英雄面色凝重的匆匆而入,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父親的臉色不對,便問道:「您都知道了?」
「如果是青山秀信剛見過鬆下佑康的事。」赤本英雄面無表情的道。
赤本英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聽說還是松下佑康親自送青山秀信出門的,兩人有說有笑,那些專案我們吐出去就算了,但來接盤的人卻是青山秀信,這讓我實在是不能忍受!」
他們給青山秀信找麻煩不成,反而是把自己的那份蛋糕賠給了對方。
這他媽誰能忍?
赤本建成臉色陰晴不定,不語。
「爸,旭川是我們的地盤,青山秀信想在這裡幹工程,想讓他幹不成還不簡單?」赤本英雄陰測測說道。
赤本建成搖了搖頭,「在旭川市的工程上動手腳,那就不是針對青山秀信了,而是針對松下佑康,我們已經把他得罪了,不能再火上澆油。」
那些工程不僅涉及到錢。
還關乎松下佑康的政績。
「那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用本該屬於我們的專案賺走本該屬於我們的錢?」赤本英雄滿臉的不甘心。
赤本建成目露兇光,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不能在工程上動手腳不等於不能對他動手腳,正好他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提前昨天的計劃吧。」
「嗨!」赤本英雄重重的點頭。
與此同時,札幌,一棟偏僻的廢棄工廠裡停著數量車,十幾個大漢正成群的攀談,野比倉健坐在其中一輛車的後排,抽著煙,思緒飄渺。
他稍後即將見一群特意從韓國來的買家,聽說是首爾如今最大幫派漢江會的人,雙方約好今天先在這裡碰面驗驗貨的成色以及談妥交易細節。
不多時,伴隨著飛揚的塵土,遠處三輛黑色轎車碾著土路疾馳而來。
「會長,他們來了。」一名宮崎家的小弟開啟車門向野比倉健彙報導。
野比倉健微微頷首,邁步下車。
站穩後就看見從遠處開的三輛轎車已經停穩,隨後一共下來八個青中年男子,為首者染著頭醒目的銀髮。
隔著老遠,銀髮青年就伸出一隻手加快腳步走了過來,說道:「你一定就是野比君吧,久仰久仰,在下崔良一,代表漢江會前來與你談判。」
聽見如此正宗的口音,野比倉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又連忙與對方握手,誇獎道:「崔桑的日語真好。」
「因為我從小在日本長大,是在日韓國人,成年之後才回韓國。」崔良一微微一笑說道,再次踏上日本這片土地,藤本良一內心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