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首犯金宏益啊!」宮崎稻文激動的說道。
柳生多聞頓時一臉懵逼,「哈?」
「怎麼?」宮崎稻文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自言自語,「青山秀信警視告訴我是您提供的情報啊!並且最後還親自到金宏益身邊盯著他,防止他逃跑,難道是青山警視搞錯了嗎?」
「不不不!沒錯!沒錯!」柳生多聞這個時候瞬間反應過來,面色嚴肅的說道:「不過今晚的抓捕能如此順利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我只是提供了些相關情報而已,多虧你們警視廳佈置有方,才能抓個人贓並獲。」
「柳生次長太謙虛了,要是沒有您的情報,我的下屬再能幹也抓不到人啊!」宮崎稻文大笑,緊接著低聲說道:「青山秀信警視讓我代他向您鄭重表示歉意,今晚帶您回來完全是個誤會,請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特意強調青山秀信的名字,就是讓對方如果因為被斷了財路而懷恨在心的話,別把這筆帳記在自己頭上。
倒也不能說他不講究,畢竟他和青山秀信不同,沒有過硬的背景,能升上警視,全靠身段靈活輾轉騰挪。
這是小人物的生存智慧。
「今天晚上的行動是青山秀信策劃的?」柳生多聞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自然也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宮崎稻文點點頭應道:「嗨!」
柳生多聞臉色陰晴不定,沉吟片刻後又問道:「金宏益不會亂說吧?」
畢竟對方為了減刑可能供出他。
「請您放心吧,我們不會允許他亂說的。」宮崎稻文信心十足的道。
進了這裡,能說啥,不能說啥。
都由他們說了算,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還當什麼暴力機關。
柳生多聞點點頭,「今晚上的事我會當面向青山警視表示感謝的。」
對於青山秀信斷了自己財路,讓自己今晚擔驚受怕,他很惱火;但是對方放了自己,而且還把自己從疑犯變成了功臣,他又因此而心生感激。
畢竟青山秀信今晚搞這出又不是衝著他來的,事後還包庇了他,維護了他的名聲,這個人情他必須記下。
同時今晚的事也讓他意識到不能只經營自己海上那一畝三分地,跟警視廳的人也一定要搞好關係才行啊!
………………………………
「昨晚警視廳搜查四課在大井碼頭查獲一艘人口走私船,走私人員高達一百三十人……根據警視廳稱是得到海上保安廳國際刑事課次長柳生多聞提供的相關情報……警視總監仁平國雄表示警方會深入徹查此案……」
第二天早間新聞報導了昨天晚上的案件,舉國譁然,自此熱議不斷。
「八嘎!金宏益?這是韓國人的名字吧!這些傢伙在我們的國家違法犯罪,還想獲得我們一樣的權力?」
「我就說風俗店裡為什麼多了那麼多白人,原來是這麼過來的嘛!」
「簡直是太惡劣了,把人跟牲口一樣買賣,這樣的人必須要嚴懲!」
海上幕僚監總務部部長柳生結成一家正在吃早飯,習慣性開著電視聽新聞,聽見主持人的話後,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了餐桌尾部的柳生多聞。
「只是……只是巧合而已。」柳生多聞有些不好意思的硬著頭皮說道。
柳生結成欣慰的說道:「看來你總算長大了,乾的不錯,立了大功不驕不躁,不愧是柳生家的男人啊!」
這個小兒子不太成器,所以被他丟到了海上保安廳自生自滅,但沒想到對方不聲不響的給了他個大驚喜。
看來果然還是得獨立歷練才行。
「原來你昨晚那麼晚回家不是又跑去酒吧鬼混,是我誤會你了,我應該向你道歉。」柳生多聞的大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