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伸手解皮帶,嘴裡一邊汙言穢語著。」
「驚慌之下,我隨手抓起一把修花用的刀警告他不要再靠近,但他直接撲過來搶刀,在掙扎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刀就捅進了他的肚子。」
「受害者是花店老闆的兒子?」青山秀信眉頭一挑,接著又道:「老闆說他沒有看見受害者意圖侵犯伱。」
「是。」青山晴子點點頭,撩了撩垂落的秀髮解釋道:「當時她並不在店裡,等她回來時看見的就是他兒子渾身是血趴在地上,然後報了警。」
「好,我大概瞭解了,大嫂你先稍安勿躁,我去見見這邊刑事課的負責人。」青山秀信說完就起身欲走。
「秀信!」青山晴子喊了一聲,緊張的說道:「我……會不會坐牢啊?」
「想什麼呢,乖乖待著,等會跟我一起回家。」青山秀信笑著說道。
青山晴子吸了吸鼻子連連點頭。
青山秀信這才推門而出。
「青山警部。」外面倚靠在牆上等著他的警員立刻掐了煙,立正鞠躬。
青山秀信點點頭說道:「走吧。」
「嗨!」警員在前面帶路。
「青山警部,您這邊請。」
來到一間辦公室外面,警員用眼神示意青山秀信稍等,然後上前敲響門彙報導:「警部,青山警部到了。」
「請他進來。」
「嗨!」警員應了一聲,為青山秀信推開門,等其進去後又將門關上。
剛走進辦公室,青山秀信就看見一個三十來歲,身材中等,面板略黑的青年面帶笑容快步向自己迎上來。
「青山警部,久仰久仰啊,在下渡邊修則,見到你可真是榮幸啊。」
「渡邊警部過獎了,我對你也是仰慕已久。」青山秀信雖然聽都沒聽說過對方,但是並不妨礙商業互吹。
兩個大男人互相給對方吹了一會兒後才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渡邊示意青山秀信喝茶,嘴裡說道:「我知道青山警部心裡急,所以就不繞什麼圈子,現在的問題是沒有證據證明受害者山本尚試圖侵犯青山太太,但青山太太捅傷山本尚卻是證據確鑿。」
「我這邊壓了一下,下面還沒有正式立案,所以如果青山警部能擺平山本尚,讓他不追究此事,那我直接讓人把報警記錄刪了,該銷燬的證據也銷燬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這麼解決最簡單,也用不著青山警部你費盡心思想辦法去證明青山太太是自衛反擊傷人,那樣就算最後能證實,可鬧得滿城風雨,對您和對您兄長來說恐怕都不是什麼好事。」
「這……」青山秀信沒想到渡邊修則那麼直接,那麼赤果果的要幫他。
誰他媽說只有國內是人情社會?
怎麼,國外那些人都不是人唄。
只要是人,那就脫離不了這點!
「我以前也在淺井警視正手底下幹過,大家都是自己人。」渡邊修則笑吟吟的解釋了一句,緊接著又開玩笑似的說道:「現在經濟不行,各種犯罪滋生,犯罪率高得嚇人,我們這不立案,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降低了犯罪率,為國家穩定做貢獻。」
顯然他是懂怎麼降低犯罪率的。
只要立案率低,那犯罪率是不是就降低了?破案率是不是就提高了?
這麼小小的操作一下,警方的能力和國家安定是不就都體現出來了?
反正國民又不知道真相,他們只會看也只能看政府給出的紙面資料。
「身為一名警察,降低犯罪率是我的職責。」青山秀信嚴肅的說道。
渡邊修則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好,青山警部,我們以後可得多多來往,你儘快去擺平山本尚吧,早點了結,青山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