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非得倒貼,非得纏著人家。
不對!
淺井雄彥的眼神又銳利起來。
以青山秀信的心機,恐怕是他故意展露出優秀以勾引淺井綾追求他!
青山秀信如果知道淺井雄彥這個想法估計能當場吐血,草,我要是主動追求你女兒就是刻意攀龍附鳳;你女兒主動追求我就是我為了攀龍附鳳而勾引她,合著什麼都是我的錯,總之就伱女兒是純潔無瑕的白蓮花唄。
「不管你們是誰先主動,綾是一個很單純的人,我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對她,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但她如果回家告狀,那就別怪我做父親的對你不客氣。」淺井雄彥冷著臉威脅道。
青山秀信鄭重的應道:「嗨!」
懂了,要打得她不敢回家告狀。
淺井雄彥臉色稍緩,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畢恭畢敬的青山秀信。
原本他最開始是想收服青山秀信為心腹去幫他辦事,結果後來察覺其腹黑本質後不敢用,想著保持距離。
但萬萬沒想到,他這邊是成功保持距離了,可他女兒那邊和人家負距離了,現在青山秀信作為自家人倒是能信任,然而他又不可能讓自家人去做有風險的事,只能說世事無常啊。
「仁平二郎那邊我會安撫,你別激化矛盾。」這才是淺井雄彥今天叫青山秀信來的主要目的,畢竟以這傢伙心狠手辣的程度,萬一被仁平二郎再三糾纏下做出出格的事就不好了。
青山秀信乖巧的應道:「嗨!」
如果仁平二郎不招惹他,那他自然也不會非主動去撩撥對方拉仇恨。
「行了,滾吧。」淺井雄彥揮手。
青山秀信再度鞠躬,「嗨!」
剛走出淺井雄彥辦公室他電話就響了起來,隨手接通,「莫西莫西?」
「青山先生,我是山川一城,掘正總裁同意見面了,約您這週六到神奈川縣泡溫泉,您看您有時間嗎?」
「好,轉告掘正總裁,我很期待與他的會面。」青山秀信結束通話電話。
等他回到警視廳的時候,發現門口圍了一堆人,亂糟糟的,只見一個男人正被兩名警察架著強行往外拖。
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整個人不修邊幅,十分憔悴,在被往外拖行的過程中不斷的掙扎,同時大吼大叫。
「放開我!我女兒不是自殺!她不是自殺!你們為什麼不肯調查!」
「你們這些權貴的鷹犬,走狗!」
「趕緊走,你女兒的死已經認定是自殺,別胡攪蠻纏,再來干擾我們工作就又把你關起來!」兩名警察將其丟在地上,對著他一陣厲聲威脅後吐了口唾沫,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圍觀的警察逐漸散去,只剩下中年男子懷裡緊緊抱著張相框被摔碎的照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淚流滿面。
青山秀信皺了皺眉頭,心善的他見不得這種場面,加快腳步繞過男子走進了警視廳,攔住一個剛剛看熱鬧的人詢問道:「前輩,是怎麼回事?」
「哦,是青山君啊。」被攔住的中年警察認出了青山秀信,隨後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剛剛那男的叫井上未彌,一個月前,他報警稱自己女兒井上貞子被同學近衛藤強爆。」
「但性犯罪搜查2系調查後以證據不足為由不予抓捕近衛藤,這件事後不久他女兒就從教學樓墜亡,殺人犯2系介入調查後認定是自殺,他當時就來鬧過,結果被以干擾公務罪拘留起來,前天剛放出來,本來以為學規矩了,沒想到剛剛又來死纏爛打。」
「那他女兒到底有沒有被近衛藤強爆,又是不是自殺呢?」青山秀信聽完後若有所思,一臉好奇的問道。
中年警察意味深長一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了句,「近衛藤的父親是東京地檢公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