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邁不過去,至少沒有了權力,也就沒了惹禍的能力。
「麻煩鈴木次長了,我實在無意再傷害令千金。」青山秀信起身誠懇的說了一句,然後提出告辭,「就不耽誤您工作了,我還有事,先走。」
「青山警部請慢走,改天有時間可以一起喝一杯。」鈴木大雄態度很溫和,但卻站在原地沒有送他出門。
青山秀信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件事忘了說,純子小姐心性單純恐是被人利用,鈴木次長萬萬上心,否則恐怕就要多一個有汙點的女婿了。」
他自然是給淺野宏文上眼藥。
接下來淺野宏文將被停職,但當然不是到此結束,青山秀信一向斬草除根,可他懶得親自動手,相信鈴木大雄不會放過這個蠱惑女兒的傢伙。
父親和心愛的情郎。
純子醬該怎麼選呢?
「多謝青山警部提醒。」鈴木大雄臉色不愉,在他看來,肯定是淺野宏文利用自己女兒,他絕不會接受一個鬥不過青山秀信的廢物當自己女婿。
青山秀信鞠了一躬後大步離去。
「你個混蛋!」
當他經過走廊轉角處時,一隻粉拳襲來直奔面龐,青山秀信抬起右手捏住其手腕,看著滿臉怒容的鈴木純子他微微一笑,左手反手一記耳光。
「啪!」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這一巴掌直接把鈴木純子給打懵了,「你打我?」
先被爸爸打,後被青山秀信打。
從小到大都沒捱過打的她,今天直接被雙倍暴擊,又驚又怒又委屈。
「難道只准你打我?」青山秀信鬆開她,甩了甩手腕輕飄飄的問了句。
在他眼裡沒有男人和女人。
只有朋友和敵人。
對朋友他從不弔軟。
對敵人他從不手軟。
鈴木純子咬著銀牙,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你爸也不是?」青山秀信笑了。
「你!」打不過也說不過,鈴木純子氣哭了,淚如雨下,惡狠狠又兇又萌的說道:「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
她西服下的碩果不斷起伏著。
「你得慶幸自己有個好爹,不然你現在已經沒有站在我面前放狠話的機會,頂多是託夢帶給我。」青山秀信的笑容溫和,但眼神卻冷冽如霜。
換一個人沒有背景的人敢這麼算計他,早就被他丟進攪拌機裡去了。
鈴木純子被他的眼神嚇住了,但又不想丟了氣勢,梗著脖子故作鎮靜的說道:「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被保護的太好,不知壞人兇殘。
「看看淺野宏文的下場,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嚇你了。」青山秀信不可置否說了一句,錯開她向電梯走去。
鈴木純子在原地怔了一下,隨後連忙快步追上青山秀信,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質問道:「混蛋!你要對宏文哥做什麼,你不能傷害他,不能!」
「憑什麼不能?呵呵,只准他傷害我嗎?」青山秀信嗤笑一聲,甩開她的手,淡漠的說道:「你以為今天法庭上的變故就是我的反擊?這只是道開胃小菜而已,你有好個爹讓我投鼠忌器,那我的怒火總得有個發洩物件吧,不是你就只能是淺野宏文。」
「他是維護法律正義……」
「去你媽的正義!」青山秀信毫不客氣打斷她,理了理領帶,笑容輕蔑的說道:「我們日本人也講正義嗎?」
小鬼子也配講正義?
鈴木純子都傻了啊,她感覺對方好像對自己日本人的身份很有惡意。
他不也是日本人嗎?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再傷害宏文哥,他已經夠慘了,青山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