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們,來回看了我和金豬半晌,慢慢抬起手豎起了他那兩根奇長的金手指。
最後,那塊玉石以我收價三十倍的價格成交。
啊!送上門的金豬宰的就是爽!
扣掉雜七雜八的開支,給了王盟一筆不小的獎金,小爺今天一高興,提前關門,開著小破金盃,拉上悶油瓶和王盟去樓外樓搓了頓好的。飯吃的差不多了,王盟隨口支了句時間還早咱再整點啥活動?我一聽行啊,反正今天賺了一筆,乾脆就好好玩一下。於是,從樓外樓出來,我拉著他倆上了全杭州最好的一家——
保齡球館。
要說小爺以前多少也是玩過些球類運動的,上大學那陣子我可是籃球場的常客,只不過畢業後就不怎麼打球了,不過這幾年,小爺喜歡上了玩保齡球,想想最後一次上保齡球館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下鬥下成這樣,真不知是喜是悲了。
王盟當時也只是隨口一說,壓根就沒想好要上哪玩,只要不是讓他回去看鋪子,哪都行。悶油瓶一直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自然也沒意見。
既然來玩了,就要玩的盡興,我就說咱乾脆來比賽得了,比上三局,總分最低的那個請吃宵夜,王盟一聽就來了勁直說好,悶油瓶還是那副死樣子,我已經習慣了他的沒反應,他沒反應就是表示不反對。
於是,比賽開始。
小爺我雖然一年沒碰過球,但怎麼說也有兩三年的球齡了,幾球之後就找回了感覺,不是全倒就是九瓶,分數直線上升。
王盟這小子平時也不知都幹些啥,估摸著沒怎麼玩過,球技那叫一個爛,不是滾地溝就是隻倒兩三個瓶,擲球的姿勢更是歪七扭八,看的我在座位上笑翻天。
本以為王盟已經夠菜的了,卻忘了還有個悶油瓶。
悶油瓶選了一個球后在球道前站定,也不知他在想什麼,突然曲膝、彎腰,右手輕輕後抬,下一秒,球就以一個非常漂亮的直線——直衝進球道左邊的溝裡。那速度快的,上一秒才進了溝,下一秒就哐的消失在了球道後方,嚇了周圍人一跳。我一愣,下一秒就不可扼制的笑彎了腰:老兄,那球不是你的黑刀,不是這麼扔的!
三局比下來,我毫無懸念的第一,悶油瓶在經歷了數次的地溝球之後總算找到了感覺,以高出王盟三分的成績排第二。我心情大好,隨便找了家路邊大排檔讓王盟請了頓宵夜,臨分手時放了王盟一天假,王盟立刻跟朝陽似的,千恩萬謝的跑了。
心情大好的我看什麼都順眼,連我那輛小破金盃都變的可愛了起來。開啟車門準備上車,卻被悶油瓶攔了下來。
“怎麼了?”我納悶的看向他,還是面無表情,不過總覺得他好像有點異樣。
悶油瓶淡淡的看了我半天,輕輕吐出四個字。
“再比一回。”
悶油瓶說要再比一回,我是無所謂,可是看了看時間,這都快十二點了,這個點,人保齡球館不是關門就是客滿。再看看悶油瓶,一臉非比不可的表情,我實在是沒那個膽子說不,正發著愁,突然想到了一樣好東西。
“那啥,小哥啊,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人家差不多也關門了。要不你看這樣,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咱再比一回。”我扯出一臉笑容跟悶油瓶打起商量。
悶油瓶看了看我,估摸著他也明白這不是下鬥不分白天黑夜,便點了點頭。
趁他還沒反悔,急忙推他上了車,屁顛屁顛的開著我那小金盃,一路直奔回了家。一路上悶油瓶都閉目養神不說話,我也樂得他這樣,省得他發現我開車是帶他回家就在半途擰我脖子。等到了家,把那東西一拿出來,我就有了免死金牌了。
將車停好,我一溜煙拉著悶油瓶衝進電梯、衝進家門,砰一聲甩上房門隨意將鞋子甩在門口,也不管悶油瓶